高兴的办一场席,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不过人家不在乎这些就是图一乐呵,正好让咱们这些个邻居拾些人家不要的便宜。”
三大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跟着说道:
“人家是厂总工,权大势大不说挣得还多,咱们上哪和人家比。”
说到这,三大妈看了阎埠贵一眼,吞吞吐吐的说道:
“老阎,那个..........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
阎埠贵有些不在意,往嘴里又丢了一粒花生米,答道:
“说吧,啥事?”
“我可能得罪李总工了。”
“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这话,阎埠贵大吃一惊,惊慌之下花生米直接卡到嗓子眼,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三大妈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她下意识的拿起菜板对着阎埠贵后背狠狠拍去。
这一招果然有用,卡嗓子眼的花生米直接拍了出来。
阎埠贵一边捂着喉咙咳嗽,一边大口吸着空气,眼泪都憋出来了。
但是眼下不是关心自己身体的时候,只要自己没死就是小事情,得罪了李建勋才是大事情。
阎埠贵顺了顺气,瞪大了眼睛看着三大妈,急切地问道:
“你咋得罪李总工了?这可不是小事啊!解放和解旷可都跟着人家呢,咱们家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也全靠李总工。”
三大妈面露悔色,缓缓把事情的原委详细说出来。
等说完,三大妈懊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跟着补了一句:
“现在想想,真是后悔,我当时就是被猪油蒙了心。”
阎埠贵用怪罪的眼神瞥了三大妈一眼,眉头紧锁,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知道这件事的发生也不能全怪三大妈,和自己之前两次找李建勋也有关系。
一会,阎埠贵停下脚步,看着三大妈说道:
“你赶紧去把我珍藏的瓜干酒拿来,我这就去找李总工赔罪,无论如何一定得让他彻底消气才行。”
三大妈有些犹豫,问道:
“老阎,你那瓜干酒人家李总工能看上吗?不行咱们趁现在供销社还没关门去买两瓶好酒吧。”
阎埠贵指了指三大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
“你说说你这脑子,人家李总工会在乎这些东西?说句不好听的,咱就是掏空了家底子都不一定能让李总工多看咱一眼,一千块钱的奖金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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