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士。」
「那么,那些经过手术,从女性重新变成了男性的人呢?ta们也曾经拥有过子宫,ta们是女性吗?」
「……性别认同上当然也要是女性。」
「好,假设现在有一个孩子,ta出生即被当作女孩,也完全像女孩一样被养大,被称赞、被打压,像女孩一样遭遇暴力威胁……如此生活二十年,突然查出自己体内其实带着一套男性生殖系统。你认为,在ta人生的前二十年,ta是女孩吗?」
「……是吗?」赫斯塔眯起眼睛,「还是算的吧。」
斯黛拉转过目光:「也就是说,你认为区别一个性别与另一个性别的关键,其实在她的经历,而非生理因素」
赫斯塔皱起眉头:「呃……」
「那么假设今天有个阴柔的男性,他性别认同是女性,由于出生在一个糟糕的家庭环境中,因此他要承受的性别暴力会远远超过另一个出生中产之家的女孩——那他会比后者更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吗?」
「……这完全是两件事,」维克多利娅轻声道,「总不能说谁承受性别问题上的痛苦,谁就是女性。」
「那
这个阴柔男性和上面那个xY女性到底有什么不同呢,ta们不都是在过一种典型的,基于性别偏见的生活吗?只不过前者的社会期待形象一直是女性,后者则被期待成为男性——还是说你觉得真正区别两种性别的标志,就是ta所承载的社会期待?」
「让我们把这件事搞得简单点,」维克多利娅的身体也微微前倾,「你后面讲的那些都是个例,我们在定义群体的时候应该去找一个最大公约数——」
「所以还是子宫,对吗?因为这是最简洁明了的东西。」
「……对。」
「好,现在有一群人,她们不得不被迫失去她们身为女性的标志物,这件事不严重吗?这件事不痛苦吗?可是我们的语言里甚至没有一个专门的词汇来描述这种痛苦,男人的阉割焦虑都要被讨论烂了,女人的"阉割焦虑"是什么呢?谈到失去子宫,除了健康问题,剩下的讨论锚点几乎全都落在女人的婚育价值上,有没有人考虑过这对女人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饭桌上沉静了片刻。
「这也是你这次专题要讨论的内容?」
「对,我想再回第三区就是为了再见一个芭蕾舞者和一个农民,她们两年前都因为腺肌症做了全切,而她们曾经都想要自己的孩子。」斯黛拉轻叹一声,「她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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