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看看这儿有人吗?”
保安仍缚着时平川的手,但让他慢慢站了起来。时平川终于能够扫视整间病房,他的脸慢慢僵硬——整个房间一尘不染,干净整洁,似乎根本没有人住。
“这就是间空病房!”护士厉声道,“你要么现在离开,要么我们现在就报警抓人了,你自己看着办!”
时平川一时脑子发懵,先前的那股凶狠力气骤然消散。保安放开了他,让他一张病床一张病床地查看。时平川拉开了每一张抽屉,然而到处都是空的,只有靠近门的柜台上放着些医院提供的一次性纸杯。
“怎么会呢……”时平川结结巴巴地回过头,“我,我朋友跟我说……”
“走!”护士指着过道,“立刻离开。”
时平川咬紧牙关,然而就在转身的瞬间,他忽然留意到桌上还有一张用过的厨房纸,上面有一圈圆形的水渍——看上去像是有人用这张纸当过杯垫。
他微微颦眉,拿起厨房纸,走到柜台边取了一个医院的纸杯,比对了一下杯底与水渍的大小。
“你听到没有!”护士再次呵斥了一声。
时平川没有再说话,他深深看了护士一眼,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病房,而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安全通道离开了这个楼层。
走廊重新变得安静,护士们清理着被时平川打翻的托盘、药剂和笔筒,围靠在走廊上的人群也重新回到各自的房间。
在平复心情后,一个护士匆匆转身,回到这层楼尽头的医生值班室。
她敲了敲门,报了名字,而后门里响起开锁声。
医生办公室里,徐如饴与丁雪阳脸色苍白地坐在一起,紧张地望着来人。
“走了。”护士闪身进屋,“我刚在窗口看着他离开医院大门才过来的。”
屋内的众人都松了口气,丁雪阳几乎是劫后余生般地靠在了母亲怀里——刚才的十几分钟她的心脏一直砰砰直跳,跳得她头晕目眩,几乎快要晕倒。她从来没有见过时平川这个样子,直到现在,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没能缓过来。
几个护士低声安慰起丁雪阳,徐如饴站起身,“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手术了?如果现在打针,是不是最快今天内就可以……”
医护面面相觑,没有人应声。
“哦,我问这个是因为,昨天做检查的那个医生跟我们说过,今天早晨打针,然后——”
“现在这个情况,手术……我们可能也做不了。”坐在丁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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