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第二天,今天下午我们去市政厅广场看了演出,这是照片。我左边的小朋友是十一,右边的是尤加利。
这周,大部分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我一直在忙十一的身份。2号办公室没有收走十一的身份卡(谢天谢地!),她们只是把她的内部信息由水银针调为了普通流浪儿童,现在由十四区松雪原儿童基金会支持成立的“橘镇流浪儿希望中心”暂时接收。
上周我带十一去补种了一些疫苗,做了教育水平评估,她现在被划进了一个专门为失怙儿童准备的启蒙学校——大部分孩子会在那里接受几个月到一年不等的衔接教育,然后再被拨入附近的小学。
尤加利这周开始准备八月底的外语教学资格考试了。橘镇的就业中心认可了她“失业人员”的身份,并依据她的要求为她报名了相关职业培训,在培训期间,只要她按时出勤并完成课堂练习,就能领取六百二十罗比的补助。
只有我这边不太顺利,我的校内手续一直莫名被卡,导致我直接错过了校内语言中心的语言班,还好俞大师(她真是位大师)曲线救国,也通过就业中心给我找到了一个专为移居者准备的南十四区语言班。
我感觉我实在是有点语言天赋,虽然课程只上了三周,但我已经可以用南十四区语问路了。这周三晚上,我去了一趟这边的语言角——按照图兰的建议——但我以后不打算再去了,那里抽烟喝酒的人太多,音乐也吵,我觉得我可以多逛逛这边的早市,学校旁边每周末早晨6点开始都有早市,大约8点结束,很多人一见我的发色就会主动和我打招呼,大多数人都很友好,非常有耐心。
我现在每周一、周二、周四会去那个移居者语言班上课,从早上九点一直上到晚上五点。我的同学大部分都是从北十四区来的,她们说她们更喜欢南十四区的气候。
我一直知道南北十四区语言不互通,但我不知道它们之间竟然天差地别,以至于完全无法相互借鉴。班上年龄最大的同学差不多快七十了,是位跟女儿来橘镇生活的老太太——你们能想象吗,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要从头开始学习新语言、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生活,这实在是惊人的勇气;而我的同桌奥莉加女士上周刚过三十四岁生日……在这个班里,二十出头的人就我一个。
说到我同桌奥莉加女士,这周我闹了个笑话。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死了丈夫的单亲妈妈,因为之前写作课,老师让我们写“我的一天”,她说她早晨五点多就要起床准备早餐午餐,给女儿洗漱,送女儿上学,回来路上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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