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觉到话题正转向自己,期待地看向司雷——这一晚她早就闷坏了,眼下突然冒出个人好像是想找自己聊天,她求之不得。
司雷有些无奈地解释了一遍,赫斯塔立即答应下来,“可以啊,要怎么算?”
大师听不懂赫斯塔的话,也以目光询问司雷,不过还不等司雷开口,一旁的女生就用第三区的语言主动向赫斯塔解释:“需要你的生日,精确到小时的那种,然后你问你想问的问题,大师就会给你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
“那有点困难,”赫斯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具体的出生日期。”
“怎么会不知道呢?”女生非常奇怪,“你爸妈没告诉过你吗?”
司雷看向大师,“她算不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不需要生日,”大师回答,“如果这位小友算,她只需要写个字给我,不会写的话,画个符号也行。”
赫斯塔听完司雷的转述后想了片刻,然后捡起一旁拨炭用的铁钳,在炉灰里写下一个“一”。
“我现在,有一些特别想实现的愿望,”赫斯塔看着大师,“但我不知道去哪里更容易实现它们,您有什么建议吗。”
大师望着炉灰,听着司雷的转述,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您现在的工作,是属于非常危险的那一类吧?”大师轻声道。
“对,”赫斯塔看了看身旁的拐杖,“是从我的手脚上看出来的吗?”
司雷怔了一下,感觉赫斯塔的这句话有些过于直白,便换了个问法,“……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是生之终,死之始,故而,一即在死生之间,有命悬一线之态。”
“什么意思?”赫斯塔看向司雷。
司雷捡起一块生炭,在地上写下生死两个字,轻声道,“你写的这个一,是‘生’的最后一划,又是‘死’字的第一划,有个在‘生死之间’的意思,所以她猜你日常工作很危险。”
赫斯塔听得眼中露出几分惊奇,“还能这么解释……”
“炉灰已经燃尽,即便有十分的心力,也升不起半点星火,不论你有什么样愿望,眼下来谈它都还太早。可炉灰也并不只意味着寂灭,像是北十四区的火鸟,神话里说将死的时候她会燃着火焰,从最高的雪山上俯冲而下,落在森林中最古老的那棵雪松上化作灰烬,而后,新生的火鸟从这灰烬中诞生——这是火鸟的轮回,也是死与生的轮转。
“所以呢,你既想问去什么地方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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