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及拇指长的铅笔头,最后是一卷一米五的皮尺……和一个天鹅绒小盒。
“在这儿。”
古斯塔夫将小盒递给赫斯塔,但她并没有接。赫斯塔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铅笔头,“……你总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吗?”
“抱歉……”
“道什么歉?”赫斯塔莫名看了他一眼,“回答我。”
“对,”古斯塔夫脸颊稍红,“因为……刚才说过的原因。”
“想做建筑师?”
“嗯。”
“你向调酒师展示行李的时候,这些东西你都放上去了吗?”
古斯塔夫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没有是吧。”
“……这些,也算行李吗?”
“第一天登船的晚上,你有没有带它们进毕肖普餐厅?”
古斯塔夫脸色微变,他没有再回答,但唇片又一次开始轻轻颤抖。
一旁黎各看得一头雾水:“我刚才不是问你是不是把所有行李都拿出来了吗?你为什么不讲实话?”
古斯塔夫刚要开口,赫斯塔已经先一步替他做出了回答,“因为他不知道那也算行李啊,你让他怎么回答?”
“对不起……”
赫斯塔不再理会身旁再次陷入混乱的古斯塔夫,她的视线转向通往房间更深处的金属门——布理痛苦的呻吟再次从里间传来,赫斯塔想了一会儿,看向司雷,“那个死在电梯里的男生是找了布理做担保人?”
司雷面无表情地点头,“对,格鲁宁和迪特里希都找了布理,两人都出示了自己收到的信函,不过只有格鲁宁提出了担保人需求,迪特里希决心赴宴。”
“还真有人敢去参加这种晚宴啊,”赫斯塔重新看回手里的邀请信,“谁听了不喊一声勇士……这些都是来自布理的证词吗?”
“对。”
“他就这么乖乖的和你说了?”
司雷的下颌微微昂起,“你不用管,这些证词和这些天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彼此呼应,我倾向于认为他没有说谎——而且他也受到了惩罚,格鲁宁遇害的时候他被硫酸灼伤,我认为这是他作为担保人所付出的代价。”
“迪特里希那个算是第一次碰上没有经验吧,后面格鲁宁又收到了来信的时候他就没一点反应?”
“有,他当然有反应,”司雷回答, “当时布理第一时间就带着格鲁宁和那封信去找了戈培林,然而,戈培林当时和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做,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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