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伤心啊。”
“格雷先生真的远走了吗?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听说他是十二区某个富商之子,说不定也是贵族,”海伦开口道,“我猜想他突然离开可能和他的身世有关,或许是遭遇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啊,也许格雷是为了夜莺好,才不肯带他一起上路的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格雷先生的一片痴心,完全被辜负了啊。”
赫斯塔沉默地站在人群边缘听着这些谈话,眉头轻轻皱起。
“为什么要这样说夜莺呢?”索菲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实际情况是怎样我们也并不清楚呀,他已经死去了,我们就不要再——”
“只是说说而已啊。”
“谁能说夜莺的死不是一种幸福呢?他用全部的生命完成了自己的爱情, 就像童话中演绎的那样, 你不是他, 你又怎么能理解他的快乐?”谷凈
索菲一怔,“但是……”
“我有时候也会希望将来能遇上一段让我甘愿付出生命的爱情。”一个人感叹着,“但我好像做不到那么无私。”
“不,那不是无私或自私的事,”另一人接道,“是这样的际遇永远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想想吧,如果人人都能拥有这样的爱情,那浪漫故事该写给谁看呢?”
短暂的安静之后,人们都笑了起来。
远处传来了达达马蹄,一辆马车从罗杰的住所方向驶来,赫斯塔瞥了一眼,猜测那是唐格拉尔的马车,便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
从露台到楼梯口的这段路不知为什么没有开灯,在昏暗的过道中,赫斯塔走得很慢,方才女孩子们的聊天仍在她耳畔回响。在这一刻,她忽然理解了几分罗杰几近愚蠢的自信——原来那荒唐并非全无道理。
“优莱卡?”前方传来一声试探性的喊声,赫斯塔抬头,见阿尔薇拉和维尔福正从远处朝她走来,维尔福手中还提着一个篮子。
“你看见索菲了吗?”维尔福问。
“在露台。”
“好的,谢谢你。”
阿尔薇拉松开挽着维尔福的手,她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背,维尔福就明白了这是要他先过去,两人彼此笑了笑,维尔福与赫斯塔道别,独自朝露台去了。
“您有话和我说吗?”赫斯塔问。
“有个礼物,”阿尔薇拉抬手向递了一样东西,“早上索菲说要给你的。”
赫斯塔目光微垂,没有接。
“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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