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意见,如果它有意要隐藏自己的真实信息,体重也可以作假,它完全可以在身上额外戴一些配重,就能干扰我们的调查取值——我们只能说它的身高体重上限在这里,但就目前的信息,我们仍然很难确定刺杀者的真实形态。”
“还有,‘左利手’实在不算一条有价值的线索,很多处于战斗序列的水银针都有不同程度的肢体残疾,大家为了防止仿生手臂在关键时刻出差错,私下都会对自己的另一只手进行加强训练……维克多利娅,‘嘉舍医师’是左利手还是右利手来着?”
“左利手。”维克多利娅回答。
“看,刺杀者很有可能仅仅是为了模仿而使用左手。”
“我同意。”
“我也是。”
“还有一些细节,也蛮有趣的,你们有没有发现刺杀者老做一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动作?比方说这里,它突然跳回拱顶的钢架,明明身边根本没有其他人,可它还是要在钢架上蹿来蹿去,就好像是在自己在自己玩游戏。”
“哦……这也是‘模仿’之一,”维克多利娅补充道,“因为当时‘嘉舍医师’正在同时与六个水银针作战,所以她的战斗里有相当复杂的假动作,譬如这里的‘死亡俯冲’,还有——”她拖动进度条,“这里的‘鹦鹉螺回旋’。
“‘嘉舍医师’会用这种方式冲破或绕开其他水银针的堵截,刺杀者可能也把这个特点呈现了出来,当然也不排除可能刺杀者觉得这样做很有趣。”
其他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在座的五人中只有职级较高的维克多利娅和特里莎看过“嘉舍医师”的影像资料——这件事背后毕竟有一段 ahgas 与联合政府的博弈,所以即便在水银针内部,它也不算是公开资料。
维克多利娅突然想到,或许可以从调阅过这份影像的水银针名单着手,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她当即把这条想法记了下来——等这讨论会一结束,她要立刻去查。
整个讨论持续了五十多分钟,她们几个人看得越久,发现的细节久越多。“刺杀者”对“嘉舍医师”的还原如此真实,维克多利娅几乎能想象到刺杀者也曾像自己一样,一遍一遍地观看嘉舍医师的战斗影像。
不仅如此,从它对动作细节的把握来看,它一定有过一段长期、刻苦的训练——没有反复练习,这些动作绝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流畅和精准。
“对了,”佐伊突然抬起头,看向维克多利娅,神情严肃,“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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