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听此言,魏王咎却是心中踌躇了起来。此刻,没有消息才是最坏的消息。身为秦军主帅,征东将军的章邯在这关键的时刻,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魏王咎面现愁色,周市如何看不出来,劝慰道:“大王,此地仍在秦军兵锋之下,不宜久留,还是及早撤退为上。”
“说的对。此地通往何处?”
“南可下繁阳,也可通棘蒲。不知大王去哪?”周市问道。
这里去两地的路程相差不大,然而繁阳离白马路近,尚在诸侯联军的控制之下,只要过了白马津,他们便可顺利回到魏都临济。
魏咎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棘蒲守将可是楚将项它?”
“正是,楚将项它率军八千正屯兵于棘蒲。”
魏王咎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此刻项它应该还没有收到我军的败报,若是秦军突袭,后果难料,我们即刻奔驰棘蒲。”?“是,大王!”
周市带领着两千败卒,护送魏王咎前往棘蒲。只是他们奔行了一夜,在第二日黎明的时候,却见长路之上,满地都是楚军的败卒。
在那人群之中,背靠大树休息的显然就是楚将项它。
项它很年轻,也很有才干。项氏一族,历代都出战将,然而项它却是为数不多的精通内政的人才。不然也不会独领一军,屯兵在棘蒲这样的要地之上。
见到友军的旗号,楚军并未有所阻拦。事实上,此刻他们人疲马乏,就算阻拦,也没有什么好的效果。
魏王咎径直来到项他的面前,问道:“将军何以至此?”
尽管两人皆是狼狈,不过魏咎的心中还是十分惊讶。棘蒲有军八千,就算秦军进攻,也不可能败的这么快,这么惨啊?
项它双手支撑着树干,艰难的站了起来,拱手而道:“见过魏王。”
行礼之后,项它说道:“前日章邯率领数千骑夜袭击我大营,猝不及防下,我八千军士死伤惨重。幸好将士用命,拼死拦住了章邯,我才逃了出来。”
魏王咎疑惑,只是数千骑,就算是突袭,也不可能让项它败的那么惨啊!
要知道,棘蒲乃是屯粮之地,一应物资中转,都要经过那里。项它又是细腻之人,怎么可能不重重设防?
项它似乎看出了魏王咎的疑惑,解释道:“这支秦军与以往的骑军不同。不但所骑战马凶猛无比,荒野之中,秦军战骑一蹄踏碎了狼骨。而且他们的马具也是奇特,作战方式灵活多样。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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