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但是他一向讲究信用,爱惜羽毛。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必然给你个交代。
这也是他们爽快的付钱给张公子的原因之一。跟定远伯办事,就怕他不肯收你的钱,你不必担心他拿了钱不办事,或者办的难看。定远伯办事漂亮是有口皆碑的。
他们要不是找上张公子,别人送钱,定远伯肯定是不会收的。所以说吗,在大明,送礼也要找对门路,要不你就是金山银山也送不出去。他们这些人都是老贼,自然门清儿。
“是谁的人,要挖我们的底。他们想干什么。”王家家主焦急的问道。
“不会是定远伯的人吧,大军出征花钱如流水,想暗中挖些浮财。”靳家家主说道。
“不可能,定远伯是什么人,怎么干这种丢人的事情。他是多么骄傲的性子啊。只要是骄傲的人,就不会干埋汰事儿。老夫这双眼睛,绝对不会看错人。”梁家老太爷斩钉截铁的说道。
“会不会是张公子的亲兵,张公子那个胃口啊,嘿!那就是个灶坑。”黄老太爷抱怨道。他直到现在还肉疼那六十万两银子。这个拉天子亲军去干私活,真心价格美丽啊。
“不像,张公子虽然贪婪些,但是做事还是可以的。况且他这么吃相难看,丢的是定远伯的脸。毕竟他就是一个中间人,真正办事的是定远伯。他这么搞,不是把定远伯装进去了吗。”
“这堡子里除了他们手里有兵,剩下的就是那些文官了。”王老太爷撸着胡须说道。“他们一个个的跟弱鸡似的,除了几个随员,也没什么人手啊。”
“去查一下,今天有没有城外的人进来。”范老太爷立即下令道。
“喏!”范成思立即转身出去了。
他们进城后在东门和南门内外都布置了眼线,很快就查出来了端倪。
范成思和范成恭进来禀报,“今日天黑后,御史的营地有人从东门出城,一刻钟后,带进来五百民夫。”
“这些民夫是那里来的,带队的官吏是那个府县的。”梁老太爷追问道。
“小的,查清楚了,是扬州府的人。”范成恭回答道。“这一次十万民夫中有两万是南直隶来的。他们去年送漕粮来京就没有走,直接被户部和漕运总督衙门留下了。因为北方的灾情,农民大量逃亡,或者因为饥饿羸弱不堪,民夫筹集困难。”
几个家主听的眼皮直跳。明白了。
这些六部的官员和御史,他们可不是只有这些文弱的文官。他们还带了人手。这些人手就藏在民夫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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