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有机会逃回去呢。
卢守礼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十天后,他们这队人马走到了一处稀树草原,秃马淳决定在这里扎营,现在正是草原最热的时候,人马都很疲惫。
这个百人队,每人都有三匹马,还带着十几辆勒勒车。上面装载着营帐和物资。
这天傍晚,队伍一停下,奴隶们放下行李,让女人和孩子看着, 纷纷奔向四面的草地,挖野菜, 找果实,采蘑菇。捡牛粪生火。
卢守礼把小翠和孩子安顿好,准备一个人去旁边的一个小山包。
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那里有好多旱獭的洞穴。这东西又肥又美味儿,烤熟了滋滋的冒油。
走路可是苦差事儿,不吃饱了,早晚倒在路上。
寻找旱獭倒不用太多的经验,卢守礼早已经研究明白,这些年他就是靠着捕捉旱獭补充油脂和肉食在草原上生存下来的。
每次放羊的时候,他都仔细观察。山坡上,有旱獭出入的地方,必定有一个脸盆大小的洞口,洞口的旁边堆起一个个沙石包,这是旱獭修挖地洞时推出的泥土,旱獭将此作为瞭望塔。
经过多次观察,他发现泥包越大,里面的旱獭数量也越多。
他还挖开一个废弃的旱獭洞,发现洞里分好几层:育婴室、储藏室、瞭望室。
但出口只有一个。
他想起在老家给小动物下套的办法,研究出了套旱獭的方法。
卢守礼先根据洞口的脚印判断是否有旱獭出入,然后将带去的牛皮绳套安放在洞口。
系有一端绳套的木桩深深扎在洞口的地里,设有圈套的另一端则用两根木棍支开固定在洞口,直径略比洞口小三分之一,上面用青草编成草环伪装。经过反复实验发现,如不伪装,旱獭绝不会上套。
卢守礼捕捉旱獭越来越熟练,他发现一旦有旱獭上套,它第一反应就是返回洞里,四脚死命扒土,不一会身后的洞口就被堵死。
第二天起个早,查看有没有收获猎物,看看洞口就知道了。
卢守礼有个原则,一个洞就是一窝旱獭,他从来不会把一窝都捉走,每次都是把小旱獭和怀孕的母旱獭放走。只抓成年的和老旱獭。
因为旱獭被抓时,会用前爪抱着脑袋惊恐的大叫,声音像小孩子哭一样,这让他很不忍心。
但是,为了生存没有办法。只能尽量不去做没有意义的杀戮。放走一些,不让它们子孙断绝。
这里荒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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