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乱阵脚。”
陈震忧心道:“然魏延在冤句,惹得满营将士不满,军心震动,此亦为大患也!”
诸葛亮沉吟片刻,言道:“吾连夜写信禀报大王,快马送往河内,可将魏延调往他处,暂解燃眉之急。”
“也只好如此了!”陈震无奈,赶紧请诸葛亮写信,派人连夜送出。
夏侯霸听得一颗心扑通狂跳,不想此次被擒,竟探出这等天大的机密来,躲在一块破布后深吸几口气,稳定心神,这才悄然回到远处。
王凌早已等得手心冒汗,见夏侯霸满脸喜色,猜到他必是偷听到重要军情,二人急忙离开。
刚走不久,便听到汉军营中鼓声大作,火把齐鸣,数队骑兵疾驰出营,举着火把沿河追来。
二人不顾河水冰凉,跳入济水,躲在一块礁石后,等到火光远去,才狼狈上岸,往定陶赶去。
寇封带兵回营交令,禀告道:“夏侯霸跑得比兔子还快,不知去了何处。”
诸葛亮摆了摆羽扇:“夜间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也不过装腔作势而已。”
寇封忧心道:“夏侯霸骁勇,王凌又颇知计谋,放此二人回去,无异于纵虎归山,何不放走些俘虏散布消息?”
诸葛亮笑道:“曹真屡败,若放小卒报信,必生疑心。吾既纵虎而去,自有擒虎之策,此番非但掘阱待虎,又猎一狼,取定陶易如反掌矣!”
夏侯霸和王凌沿河而走,半路上遇到巡逻军兵,才要了战马回到定陶,顾不得回去洗漱,径直来见曹真。
曹真因又被诸葛亮算计,惨败而归,气得彻夜未眠,刚迷迷糊糊睡去,听闻二人逃回,赶忙披衣而起,盯着两个黑眼圈来见。
只见二人浑身衣衫湿透,沾满污泥,夏侯霸的裤腿里竟还掉出一条小鱼,大惊道:“二位为何如此狼狈?”
“能逃出已是万幸!”夏侯霸一脚踩死小鱼,抱拳道:“昨夜探得重要军情,先谈此事。”
“二位休慌,慢慢道来。”曹真一边听着,命人端来酒食。
夏侯霸将昨夜之事说了一遍,急道:“诸葛亮屯粮于冤句,今魏延因被贬玩忽职守,军卒生怨,若能趁机劫粮,则可反败为胜。”
曹真听罢不喜反忧,蹙眉道:“此莫非又是那孔明之计?”
夏侯霸顿时不悦,一拳捶在桌上:“某冒死打探消息,子丹竟不信我?”
曹真摇头道:“非是我不信仲权,而是恐诸葛村夫故意为之,又设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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