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任叹道:“刘琦诡计多端,又有庞统为谋,既然分兵,必有防备,或许正是诱敌之计,只怕有去无回。”
黄权献策道:“刘琦沿岸扎营,何不于绵水上游堵塞河道,放水淹之?”
张任摇头道:“荆州军沿岸驻扎,上游阻水,河水必会浑浊,其见河道变浅,自会觉察,不过徒劳而已。”
黄权愕然,沉吟片刻又道:“敌军两营为掎角之势,不如故布疑兵,偷袭刘琦大营,张飞必会来救,却以精兵偷袭张飞营寨,再以伏兵击回援之兵,可获全胜。”
张任思索一阵,还是摇头道:“不可中计,今已入冬,天气至寒,各处守将只需严防死守,待敌粮尽,自会退兵,再伺机追敌,方为稳妥之计。”
黄权无奈,正叹息之时,却听关上鼓声大作,守军来报:“那黑脸的张飞又来了!”
张任不耐烦道:“只管死守,不必理会!”
守军答道:“他说与将军早有约定,喳喳乱叫!”
张任眉头紧皱,披挂整齐来到关头,只见张飞一身锦衣,扎着儒巾,身披锦袍,与先前判若两人,不由一怔。
张飞抱拳道:“张将军,三日时间,你考虑得如何了?”
张任愕然道:“考虑何事?”
张飞挤眉弄眼,铜铃大的环眼显得颇为滑稽,为难道:“这事恐怕好当着三军之面说出来吧?”
张任勃然大怒,挽弓大骂道:“张黑子,我与你势不两立,何来约定,休要在这里蛊惑人心。”
“好好好,俺再给你两天时间!”张飞忙拨马后退,临走时抱拳道:“多谢将军上次手下留情。”
“此乃刘琦离间之计,不可信!”张任颓然放下弓箭,冷哼一声下城去了。
黄权和卓膺相视一眼,一时也不明情况,那天厮杀,他们确实几次对话,但在战场之上,充耳都是鼓声和呐喊声,谁知道说了些什么?
费观见这里形势扑朔迷离,心想若是张任献关,到时候自己半点功劳都没有,不如先回绵竹,静观其变,便以调拨粮草为名向张任辞别。
过了两日,张飞又来,这次张任干脆不与他会面,张飞叫嚷一阵,无奈回营。
刘琦叹道:“这张任,真能沉得住气!”
庞统笑道:“翼德已叫守军自相生疑,公子爱惜此人之才,还需再于后方点一把火,叫他对刘璋彻底失望,才好归心。”
刘琦忽然想起一事,大笑道:“前次我有一计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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