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靠着一根柱子,也在努力回忆这段历史,刘备跃马檀溪之后,去了水镜山庄,得司马徽推荐凤雏卧龙,又巧遇徐庶。
徐庶投奔刘备,在新野大败曹兵,却又被程昱用计骗走,临别时走马荐诸葛,才有了三顾茅庐的佳话。
不过也因此留下了“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笑谈,一身才学就此埋没,让人扼腕叹息。
想到此处,刘琦的心又激动起来,接下来对抗曹操是重头戏,武将足以匹敌,但军师却没有一个,找徐庶、访卧龙、收凤雏是当务之急。
不过这三人都在等待明主,不看好刘表,更不看好刘琦,要让他们归心,还需先改变形象才行。
襄阳的变故很快就会传出去,以雷霆之势剪除蔡氏,不知道他们又作何评价。
荆州人才不亚于中原、江东,可惜刘表不会用人……
刘琦思绪起伏,患得患失想着今后种种,加上一日劳累,不觉沉沉睡去。
今夜的襄阳,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一日兵变,蔡氏覆灭,刘琦脱颖而出,无异于改天换日。
三更过后,蒯家府邸的后院,卧房依然亮着灯光。
蒯越叹道:“悔不该轻信蔡瑁之言,与他设谋,险些引火烧身。”
今日襄阳的变故,让他至今还有些恍惚,总觉得心神不宁,才不得不来打扰养病的兄长商议。
蒯良躺在床上,半晌之后才摇头道:“尔等何其愚也?关张皆万人敌,新野尚有数千兵马,杀刘备岂能善罢甘休?此举非但不能解荆州之患,反招大祸。”
蒯越悔不当初,无奈道:“刘备实乃枭雄,又与曹操为敌,必为后患。蔡瑁又谎称是主公之意,我才临时为他献计……”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蒯良蹙眉道:“今观大公子所为,莫不是卧薪尝胆,静待时机?若刘琦有勾践之能,要保荆州,非此人不可。”
蒯越吃惊道:“兄长也以为大公子隐忍待发?若其果真有如此心智,着实令人可怕。”
蒯良叹道:“若是他仓促应变,那就更可怕了。”
蒯越蹙眉道:“兄长的意思是,刘磐非为内应,只是临时起兵?”
蒯良言道:“刘磐已到襄阳数日,就算与刘琦有所谋划,也非为此事。蔡瑁今早才与你临时设计,刘琦岂能早作部署?除非他有未卜先知之能。”
蒯越皱眉思索片刻,问道:“今后该如何行事?那曹操……”
蒯良抬手制止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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