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之人梨花带雨,凄楚中一脸决然,陆逊问道:“这难道不是汝父女美人之计?”
“俺不知道什么是美人计,但真的喜欢你!”慕容如花仰头直视着陆逊,湿润的眸子一片纯净,“难得遇到喜欢的人,俺不想错过……”
陆逊一怔,想不到这女子竟如此直率真诚,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叹道:“婚姻大事,岂能如此草率?”
慕容如花坚定道:“反正俺不后悔,你要是觉得俺害了你!俺现在就可以求父王放我们离开这里,到了椵岛,你杀了俺,俺也甘心。”
“你这又是何苦?”陆逊半生战战兢兢,随时都与人勾心斗角,何曾遇到过如此赤忱之人,松了手中剑,望着窗外久久不语。
“先生嫌弃俺是鲜卑人吗?”慕容如花收了剑,走到他身后,擦着眼泪笑道:“自从俺娘死后,俺以为再也遇不到喜欢之人,直到昨日看到先生!俺娘就是死在你们汉人手里,可与俺喜欢你有什么关系?仇人是仇人,爱人是爱人……”
慕容如花虽然言语浅显,但敢爱敢恨,让陆逊浑身一震,想起多年来默默关怀他的妻子孙氏,从无怨言,竟莫名涌起一股愧疚之情,又叹道:“你可知我已有家室?”
“父王都说过了,俺不在乎!”慕容如花嘟着嘴,倔强中透着娇嗔。
“你可知我……”陆逊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实情,仰天长叹道:“大丈夫功名未立,岂能沉迷女色?”
“你要什么功名,俺帮你求啊!你们汉人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俺以后就是先生的人,任你差遣。”
慕容如花轻笑着,脸上泪痕尚在,我见犹怜。
陆逊只是闭目长叹,此事其中的复杂,哪是眼前这个女子所能了解的?
不说军法之事,就是将来身份揭开,两军迟早有一战,那时候岂不叫他左右为难?
正在此时,忽听外面有人传话,原来是慕容焉已醒,叫她去见。
“唉呀,忘了向父王道歉了!”慕容如花一跺脚,赶紧擦了眼泪准备梳妆,回头看到还在发愣的陆逊,忽然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从柜子里取出绳索绑在手上。
陆逊大惊,问道:“你这是何意?”
“俺怕你又自杀!”不由分说便将陆逊手脚捆起来。
陆逊虽然也有力气,但哪里是从小练武的慕容如花的对手,她从小套马狩猎,捆绑猎物的手段极为熟练,才挣扎几下,便被四仰八叉绑在床的四角之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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