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什么关系呢?」
「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宁老夫人喝了口茶,说道,「这个案子呢,明里暗里牵扯了很多人,不仅有江南大族,也不单单有辽金的贵族」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萧凤歧,看到这个年轻人也朝着自己看了过来,便冲着他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就是西京城中的权贵也是牵扯了不少在这个案子里面。」
「可以想象得到。」薛瑞天点点头,「这种事儿不能自己胡来,生意想要发展壮大的话,必须有京中的权贵做担保,以防有一日东窗事发,有人可以帮他们兜底,打扫烂摊子。」
「没错。」宁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几个小孩,又继续说道,「窦相就被牵扯进去了。」
「窦相?」沈昊林、沈茶和薛瑞天对望了一眼,「怎么可能啊!」
「那老头儿」沈茶想了想,「我小时候母亲带我去见过他,对吧?」看到沈昊林、薛瑞天点头,又继续说道,「我记得他一派仙风道骨的,感觉马上就要成仙了,不像是喜欢沾染凡尘之事的啊!」
「确实是仙风道骨,不问凡尘了,但他的转变就是在江宁府一案之后。」宁老夫人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这个案子闹出来的时候,
从西京城就传出窦相病倒的消息,而且还病的非常严重,哪怕后来病愈,但精力早已大不如前,便就此致仕归隐,不再出现在朝堂之上了。」
「这么一听,好像确实是很巧啊!」沈茶想了想,「可如果窦相跟这个案子有关,皇祖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更不可能让他清清静静的去修道了。」
「说有关,但也没有关系,在他病倒之前,别人匿名弹劾、告发,说朝堂上有大人物为江南这些胆大妄为的大族做了担保,而且还收了很多的银钱,而这位大人物就是窦相。」
「什么人告发的?这种事儿想来机密,非绝对的心腹不可能知道的,不是吗?」沈茶这个话刚说出口,马上就已经反应过来,「是霍淮之这个窦相的得意门生?」
「大将军聪明,就是他。」宁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但后来查清楚了,窦相其实是受到了无妄之灾。」
「此话何解?」
「老夫人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薛瑞天摸摸下巴,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我记得父亲和母亲好像聊过,说窦相当年受了不白之冤,好在后来及时洗清了冤屈,只治了他一个不察之罪。」
「不察之罪?」沈茶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窦家确实有人给江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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