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到底有没有见面,见面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交易,有了什么承诺,我们都没有办法知道,家中的长辈也不会特意提起。何况……」她轻笑了一声,「我只知道这个符号出现,是讨债的要上门了,但怎么个讨法,欠的是什么债,那就不清楚了。」「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沈忠和看着梁洁雀,「梁姨,我祖父是知道的,对吧?」….
「当然了,每一位家主都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当我拿着这封信去见义父的时候,他脸色大变,这才找了大哥和二哥来商议。」
「是我父亲和小叔?」
「没错,是你父亲和小叔,两个人看到我也收到了那封信,也是非常的惊慌,他们搞不明白,梁家都没了,为什么他们还能把信送到我的手里。」
「只能说明,他们对南境这边的情况知之甚少,因为柳帅的水师,他们没有办法能成功上岸,也打听不出边境小镇的情况,所以,才按照以往的惯例,寄出了两封信……不对,为什么是两封信?」沈茶微微一皱眉,「丁家不也是在南境安家了?」
「没有。」梁洁雀轻轻摇摇头,「丁家在逃出来的第三年,就从小镇离开,回江左老家去了。」她轻轻叹了口气,「但
路途遥远,通信又不易,他们是不是成功回去了,我们就不知道了,后面几乎没有任何的往来。其实,先祖也是劝过丁家的,时逢战乱,南境是最为安全的,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离开的好。但丁家拒绝了,他们适应不了这边的生活,所以,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从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了联络。」
「看来,他们也不太想跟那些人有太多的牵扯。」
「那就不知道了,但欠了别人的人情,早晚都要还的。就像我们,上了贼船,想要脱离就要付出代价,哪怕这个代价是非常的惨痛。」梁洁雀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那个时候,我年纪虽然不大,但也经历了一些事情,家中的变故也成长了很多,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义父和两位兄长如此慌张的神色。事实上,在沈家多年,我都没有见过他这么失态,我是说我的义父,但两位兄长也是非常的紧张,大哥一直都在念叨,终于还是来了之类的话。后来还是义父最先回过神来,说既然两家都收到了信,那么就让他带着两位兄长去,让我守在家里,毕竟梁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是不可能让我再去冒险的。」
「但您没同意,家里怎么劝您,您都执意要跟着出海。」沈忠和看着梁洁雀,「就是这么回事?」
「是啊!」梁洁雀点点头,「我们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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