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有话问你呢!」岐伯看了看金菁,想了想,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眯起眼睛看着他,「你……难道也不是很清楚,这卷海图到底是什么技法画出来的?」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也不用麻烦您了,是不是?」金菁一脸的茫然,「你的意思是说……」「你作为一个文人,难道看不懂一幅画?」….
「这个嘛……」金菁有些困扰,「看画还是勉勉强强的,能看明白画的是什么意思,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是要说技法,我还真说不上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明白您在想什么,虽然我能勉强算文人,但只能算半个,经史子集确实是领悟的不错,但于书画一道却是有心无力的。您应该听说过的,惠兰大师下了很大的力气教我,我也是没有学会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岐伯放下茶杯,摸摸下巴,说道,「惠兰说,有个学识还不错的孩子,就是那一手画真的是不堪入目,怎么教都教不会,就是你?」
「是,就是小侄,非常的惭愧。」金菁点点头,看了看偷偷摸摸笑话他的几个人,故作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委屈巴巴的说道,「说实话,我也是有认真的学了,但怎么都学不会
,能看明白人家是怎么画的,但真的自己下笔了,却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门路。」
「最基础的都不行?」
「排兵布阵还可以吧!」金菁朝着沈昊林他们扬扬下巴,「画画阵图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这种花鸟写意啊,什么山河大川啊,就完全不可以了。」他又看看那卷图,「我能看明白这个是海图,也可以知道这图里的东西都代表什么,但是要让我说装裱技法,画图技法,那就不太明白了,这是我最学不会的东西了。」
「学不会就学不会吧,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能。」岐伯觉得自己心累,整个花厅里面,除了他自己和蒋二爷,就没有人看得明白这幅画的,倒是也难怪他们都会看错。「你觉得那个画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画里面的那个东西应该能跟这个图匹配上的,所以,我们才想要拆开看里面是什么,但是,我们不敢弄,害怕把这个给弄坏了。」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对吧?」岐伯看看金菁,又看看望着自己的其他人,看到他们都点头,朝着蒋二爷一摊手,很无奈的说道,「这叫什么?最简单的伪装就是最好的伪装吗?那我就不得不承认,当初画这个画的人是非常的厉害,他应该是预判了这些孩子的预判。」
「有可能,毕竟是要隐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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