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明眼亮,早就着了他们的道儿了。”
“害,何况是这些年,古往今来不都是这个样子的?”薛瑞天一挑眉,脸上闪过一抹冷笑,“扯远了,继续说这恩科状元郎,为什么不走寻常路,偏偏要主动求娶郡主,主动断了自己光明的仕途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萌看向宋珏,一脸的疑惑,“要么他在琼林宴之前就见过郡主,要么……”他停顿了一下,“他接近郡主就是有别的目的。”
“或者二者兼有,反正他有这个举动,是绝对的不纯粹。”薛瑞天把梨核丢在碟子里,站起来去洗手,说道,“刚才昊林说,淮禄最终的结局是抄家灭族,由此可看,他确实是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
“你们说的都没错。”宋珏点点头,“他确实是目的不纯,也确实是干了大逆不道的事儿。”
“做了什么?”
“别急,听我们慢慢说。”宋珏轻笑了一声,说道,“他主动求娶郡主,曾祖父也是很惊讶的,虽然郡主跟你二叔祖……”他看向白萌,“暗生情愫,但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也知道日后会有别的人成为郡马。淮禄此人呢,据说长得确实是好看,虽然出身寒门,但也算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京中当时确实是有不少贵女喜欢他,放榜那一日,也有不少高门大户等在榜下等着捉婿。但万万没想到,这状元郎连文人的骨气都不要了,一开口就是想要攀附皇室。”
“就他这个举动,当时一定会有很多风言风语,他的那些同年,怕是从此不会跟他有什么交往,会离得他远远的了。”
“没错。”沉昊林点点头,“不过据咱们这位状元郎说,之前在西京城东郊,偶然遇到了马车坏在半路上的双珠郡主,他对郡主一见钟情,他拼着自己的前程不要,也要非郡主不娶。”
“更奇怪了。”沉茶摸摸下巴,看向沉昊林,“郡主身上是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吗?”
“别急,听我和昊林慢慢说。”宋珏朝着沉茶笑了笑,“听了淮禄这么一说,曾祖父特意派人去问了郡主,郡主承认确有其事,又请曾祖母问了郡主对状元郎有什么想法,印象怎么样之类的,郡主说印象不错,是个有才学的读书人。”
“这个时候,郡主不知道状元郎求娶的事情?”
“当然不知道了。”宋珏轻轻摇摇头,“曾祖父也只是觉得状元郎一时喝多了上头,胡言乱语而已,在琼林宴上就没当回事,可没想到,在第二日的早朝上,淮禄再一次提到这件事情,跪在大殿之上,拒授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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