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幼稚。”沉茶冷冷地说道,“他们不是为了天下黎民培养一个继承人,而是为了打击自己的敌人,让自己觉得这一辈子没白来,真是……”她又冷笑了一声,“这两个人念的书、长得学识都喂了狗,不配受到任何的尊重。”
“说的没错。”宁王殿下和代王爷异口同声地说道,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彼此挑挑眉,“说难听点的,余太傅也好,梧州王叔也好,这两个人跟孝明帝没什么区别,都是人渣,只不过是谁比谁更渣一点罢了。”
“天乩帝养成了那么偏执且睚眦必报的性格,跟他俩的关系也是非常大的。”薛瑞天叹了口气,“我们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站在天乩帝的立场上,这两个人是对他有恩的,最起码,有梧州王叔的援手,他不会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甚至早夭,对不对?”
“这话也算是说在点子上了。”吴清若叹了口气,“对于天乩帝来说,这两个人,尤其是梧州王叔,才是他最亲近的人,才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所以,他那些兄弟对梧州王叔下了狠手,他才会彻底爆发的。”
宋珏听了大家的分析,特别的唏嘘,也特别的庆幸,自家的人都很冷静、很睿智,不觉得那个皇位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家的人更重感情,觉得友情、亲情、甚至爱情都比那个冷冰冰的龙椅要重要的多,为了那个东西,争来争去,不惜对自己最新近的人下手、下狠手、下死手,是一件太无聊的事儿。
如果争夺皇位的借口是要为这个国家、为黎民百姓做点什么,那就更说不过去了,无论能不能得到那个龙椅,想要做事的话,其实都是可以做的。
“陛下?陛下?”宁王殿下拍拍沉思中的宋珏,“怎么了?想到什么了?故事还没讲完呢!来给我们说说,梧州王爷一门惨死之后,天乩帝是怎么报仇的吧!”
“好!”宋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喝了一口水,说道,“余太傅知道了梧州王爷的噩耗,自然是要为自己一生的挚友报仇。他在孝明帝身边多年,他家里又是京城的世家,人脉还是很广的,想要收拾那几个皇子、想要抓到那几个皇子的小辫子,简直是轻而易举。”
“尤其是那个准太子,对吧?”
“没错,尤其是那个预备着登基称帝的太子,他的生死大权可一直都是掌握在余太傅的手里的,所以……”宋珏一摊手,“他们倒霉是一定的,况且,梧州王府的惨剧杯很多大臣都看到了,那几个皇子就算不承认,证据摆在那里也是抵赖不得的。”
“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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