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修养的宫殿,惠帝批阅完了之后,再经由末帝的手发放回去。”
“这就解释了末帝为什么对权力这么痴迷,一定要把权力都握在自己的手里。”
“是的。”沈茶打了个哈欠,“其实,满朝文武都知道,末帝就是个傀儡,所以,压根也不把他当回事,他在朝上有些自己的想法,并没有人回应,甚至是还听到了嘲讽的声音。至于说了什么那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些话应该是很难听的。再加上末帝在冷宫长大,形成了偏激的性子,估计就把这些说风凉话的人都暗暗记下了,等到登基之后,第一批被他打击的就是这群人。”
“睚眦必报的性格,这是很正常的。”沈昊林想了想,“太师这一路升迁,也是很顺利的吗?”
“这个不是很清楚,大师只是说,在末帝登基之后的第五年,太子出生了。”沈茶想了想,“或许从这个时候开始,太师才能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毕竟末帝是个对权力看得很重的人,他不会允许自己身边的人,有抢夺他手里权力的机会。”
“老祖宗们在西京城发生的故事,应该就是他准备收权的那段时期。”
“对。”沈茶点点头,“他应该花了不少心思,既报复了那些看不起他的勋贵,又把权力死死的握在自己的手里。可惜,他这么努力,最终还是一场空,费尽心思收回来的权力,还是落到了太师的手里。”
“他不想落也没有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不对?”
“兄长说的对。”沈茶点点头,“估计他交权的时候,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因为他预感到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真的撑不住了,完全没有那个精力再继续理政了,才开始挑选一个他信任的人,将权力交给他。而那个时候,能让他有这个感觉的,恐怕也只有太师一个人。我估计,他考察太师,也是考察了很多年,毕竟那个时候太师的两个女儿嫁给末帝也很多年了,太子也好几岁了,太师应该是没有表现出后来那种狂悖的样子来,让末帝觉得这个人还是可以的,可以托付的。”
“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末帝这一生,终究是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怎么对付别人,别人就怎么对付他,这就是因果报应。”沈茶冷笑了一声,“不说他了,兄长继续念薛老前辈上京这一路的故事吧,我觉得他之所以会在西京城门口以那种态度对待老祖宗,和他在路上遇到的人、经历的事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好。”沈昊林重新打开书卷,一边看一边念,“跟着薛老前辈一起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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