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义敦哥还没能给自己的兄弟们一个回应,就看到狱卒一脸愤懑的往他们这边来了,他朝着那个想要跟狱卒搭话的兄弟摆摆手,既然对方已经替他们把话给问出来了,他们就不触这个霉头了。
那个西南人得到了自己老大的命令,刚想要往回撤,就发现狱卒已经到了跟前。
“都干嘛呢?不好好吃饭,听什么墙角?再不老实,今天你们就饿着吧!”这个狱卒气呼呼的跟自己身边的人说,“也就是咱们国公爷、大将军心善,还给他们这些杂碎饭吃,要是依着我,饿死他们算了。”
靠在牢房边上的那个西南人张口就想要反驳,却被这个骂人狱卒旁边的另外一个狱卒给拦住了。
“该干嘛干嘛去,聚在这里,真准备挨一顿打?”这个狱卒拉住刚才骂人的,把人拽到了一边,还不住的劝慰,“差不多得了,真饿死他们,回头影响的还是咱们府里,影响的是国公爷和大将军,对不对?”
“他们就是该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他们就是祸害,早一天除掉,就不会生出这么多是非了。”
“诶呀,少说两句吧,小心隔墙有耳。”
“哥哥,这是地牢,怕什么隔墙有耳?你还担心被那些杂碎听去?他们是跑不出去了,等待他们的除了死亡,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这倒是真的。”
“所以哥哥,行行好,就让我发泄发泄吧,我现在憋得都快要炸了。”
“好,你说吧,你说吧!”
“说真的,这几天府里什么情况,哥哥你应该很清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罪魁祸首不就是这些西南杂碎?如果不是他们的出现,国公爷、大将军怎么会跟侯爷闹掰?如果不是他们的那封信,现在府里还是一片祥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哥哥,这些都是因为这帮西南杂碎,真的应该把他们绑到城楼上去,当着嘉平关城所有的人,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他们,让暗地里那些心怀叵测的混蛋看看,这就是细作应该得到的下场。”
“辽、金的细作早就不敢冒头了,年前不是剐了一大批人,脑袋搁城头上挂了一个多月,他们已经感到害怕了,也就是西南的这帮小臭虫,还敢冒险前来,也不知道咱们大将军会怎么收拾他们。我也是觉得奇怪,大将军的手段这么狠厉,居然还有人敢前来送死,他们是不是没听说过大将军的传闻?”
“那就不知道了,我现在就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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