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是她的心甘情愿。”她张开眼睛,看看桌上从别装抄录回来的资料,“不止是为了保全宋家、武定侯府,也是为了保全我们。”
“为了我们不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之中。”沈昊林苦笑了一声,“真的是莫名其妙,我们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一开始以为是完颜萍,从她又扯出来澹台家、黑甲营,滕夫人,然后又莫名的牵扯上前朝的这一系列人与事,但现在看来,这些人恐怕连小卒子都算不上,都是被这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漩涡卷进来的,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沈茶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兄长,我想起一件事情来。”
“耶律尔图的病情,和崇德帝有相似之处。”
“对!”沈茶微微扬起头,看了沈昊林一眼,又靠了回去,“你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师伯在接手耶律尔图、作为他专属的私人大夫之前,仔细研究过耶律尔图的病案。”
“记得。”沈昊林点点头,“师伯跟你说过,耶律尔图的病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乐观,曾经恶化过好一阵子,已经到了人事不省、准备后事的阶段。可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几天就突然有了好转,这不止让他惊讶,辽国的太医院也非常诧异,他们都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没错。”沈茶深深吸了一口气,在沈昊林肩头不经意的蹭了两下,“师伯说,他根耶律尔图打听过,也跟耶律家的两个兄弟问过,耶律兄弟是真的不知情,但耶律尔图却是避而不谈。”
“避而不谈?”
“嗯,只说是祖上留下的救命丸药,在关键时刻服用,会救他一命。除此之外,再多一句都不肯说了。师伯问过耶律尔图身边亲近的内侍,他们也都是三缄其口,明显是被警告过了,不许他们乱说话。”沈茶叹了口气,“不过,就在师伯询问过他们之后的一个月,这些内侍就一个一个的、毫无理由、毫无痕迹的消失了。耶律尔图做的太明显了,就连耶律兄弟都认为,他们的父亲、叔父是把知情者给灭口了。”
“要是他心里没有鬼,又何必多此一举去灭口?如果真的是祖上传下来的药,吃都吃了,瞒着大夫也没什么用啊,难不成师伯还能逼着他把吃下去的药吐出来吗?”
“兄长说的是,耶律尔图的行为越发证明,这颗药来历不明。”沈茶冷笑了一声,“说起来,这颗药的药效维持的时间比崇德帝吃的那颗更长一点。我在临潢府的时候,他的情况就已经不大好了,骨瘦如柴的。虽然看起来精神勉强算是不错,但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师伯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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