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余武这里撕开一个口子,窥视澹台家的情况,但没想到却是这个姓钱的老头儿。兄长觉得,就现在他的招供,有几分可信?”
“就目前来说,他说出来的还都是基本真实的。一来,他并不知道我们在追查这个案子,也不知道我们查到什么程度,进行到哪一步了,所以,才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我提起这个案子的时候,他很明显犯愣了,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追着十年前的事情问个不停。”
“没错,这就是第二点,因为这桩案子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用他的话说,牵扯其中的人大多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就算我们要报复,也只能报复他一个人。”
“报复他一个人吗?”沈茶冷笑了一声,“那位澹台家主也脱不了任何的干系,虽然这桩案子由钱老头主导,但没有家主的拍板,也不可能执行得这么顺利。不过……”她歪着头看看沈昊林,“这个钱老头还真的是忠心,明知道来西京一趟就是要送死的,还大义凛然的来了。”
“大概是澹台云任许诺了什么吧。”沈昊林朝着经过他俩身边、向他俩行礼的兵士点点头,“毕竟这两个人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不会希望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出事。所以,由他来送死,由他来确保余武的性命,是很顺理成章的。”
“兄长说的是,钱老头从进门的那一刻就在扰乱我们,发现我们不按照他的计划去走,就接近可能的想要把话题引到他规定好的那条路线上去。直到薛伯母的案子出了,他才放弃挣扎。我相信啊,等下一次审问,他还是要把我们拽到他那条道儿上去。他今天就没说过真话,等到了那天,更会胡说八道的。”
“你可别冤枉人家,虽然假的不少,真的也很多啊!”沈昊林看看沈茶的表情,轻笑了一声,伸手揉揉她的头,“至少我们知道了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是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对他们产生影响的。”
“哪怕澹台云任把余家满门都……”
“对,哪怕是这样。”沈昊林拍拍沈茶的肩膀,“你想想余武在家庙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是有那么一点点。”沈茶回想了一下,“按理说,他跟家人的关系、感情并不想余达、余山跟家人那么亲密,不至于会悲伤成这个样子。我之前认为他是真的伤心,是在哭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儿,现在一看,似乎跟我想的有些出入。但又绕回到原点,钱老头此行的目的是保住余武的性命,他一上来就否认了阿壮的供词,反而加深了我们对他的怀疑,适得其反,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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