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但从来没见她用过。”
石屋有点冷,沈茶打了个喷嚏,抱紧了手炉,朝着要过来的梅林摇摇头,示意她不必紧张。
沈昊林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沈茶的身上,让守卫去弄了一个小炭盆过来,阴冷、潮湿的石房有了一丝丝的暖意。
梅林看到这边确实是不需要自己的帮忙,便全神贯注的忙活着对付余山。
她把自己需要的工具都摆出来,轻轻一挥手,旁边两个身材彪悍的禁军兵士走过来,一左一右的站在余山的身后,蒲扇一样的大手按在余山肩膀上,就像钉子一样,把他死死的钉在石凳上,动弹不得。
余山感受到了来自肩膀上的力量,依然表现得无动于衷,眼皮都不翻开一下。
梅林也不怎么在意,按照自己的步骤和节奏来进行着。
“接下来可能有点疼,还请你稍微忍着一点。”
梅林把余山的上衣给撕掉,对于他身上留下来的鞭痕似乎不太满意,但也不能继续抽下去,若是真的把这个家伙给抽坏了,会对他们的计划有影响的。
她遗憾的叹了口气,又挥挥手,让另外一个守卫用浸泡在盐水桶的帕子将身余山的上身擦干净。
“那桶盐水是金苗苗出的方子,不单单是有盐水,还有一些治疗皮外伤的药材。”沈昊林没等好奇宝宝白萌再次发问,主动为他解释道,“这桶水对伤口确实是有非常大的益处,但前提是必须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疼。有些将士的伤很重,如果不用这个方法,是没有办法保住他们的命的。但……”
“没有任何效果?”
“这话可别让苗苗听见,非要结结实实的揍你一顿不可。”沈茶轻笑了一声,小声的说道,“效果特别好,但过程非常的痛苦,可以让受伤昏迷的人瞬间苏醒,马上再疼晕过去。如果不是有必须要活下来的信念,根本就撑不住的。即使是这样,也救活了一大批眼睁睁等死的将士。虽然他们不能再上战场了,起码命是保下来了,对吧?”
“说得倒也是。”白萌指指已经疼得整个人都扭曲了的余山,“梅林这是给他治伤?”
“一方面是,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刑罚。”沈茶勾勾唇角,“为什么梅林之前会抽他的鞭子?没有伤痕,怎么能用得上这个方子呢?怎么能让他们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痛苦呢?”
“高!”白萌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太高了!”
在走近这间石房之前,余山很自信的认为自己可以扛过这一波的严刑拷打,毕竟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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