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伯很肯定的点点头,“现在回想起来,我自己都有些后怕,那段时间特别的兴奋,浑身的血液都涌在头部,打仗的时候,就跟疯了一样,简直就是杀红了眼,差点还杀了自己人。”
“而乌乌到手之后,晏伯的精气神儿一下子就泄掉了,又恢复到了之前那个蔫蔫的状态,整天就抱着这把弓,不吃饭、不睡觉,操练兵士的时候,还差点误伤了自己。父亲一看,这样完全不行,就直接把他的弓给收走了。晏伯明白父亲的做法,也没有反抗,很痛快的就把乌乌交给了父亲。乌乌从那天开始就被放进了国公府的兵器库里面,不过,我们每年都会去看它,陪它说说话,告诉它晏伯的近况,让它再等一等,很快就会把它接出去,他们兄弟就会团聚了。”
“这样的话,我们说了十来年,今年终于实现了。”沈昊林伸手摸摸乌金重弓,“它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乌乌要是会说话的话,一定会说你们这几个骗子,年年都说要带我出去,年年都实现不了!”薛瑞天看着那把乌金重弓,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晏伯的心愿了了,乌乌的心愿也了了,兄弟重逢,这是最大的喜事了。”他举起手里的茶杯,“为这个大喜事,咱们干一杯!”
“干!”所有的人都以茶代酒,喝光了自己手里茶杯里的茶水。
“话又说回来了,你俩要是早跟我们说,你们要把乌乌当作贺礼送给伯父和晏伯,我们就什么都不准备了。”薛瑞天拉着金菁、招呼着金苗苗和红叶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继续吃饺子,“在任何的贺礼面前,乌乌都是完胜的。”
“这完全是两回事的。”沈昊林和沈茶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们的心意是你们的心意,我们代表的除了我们自己,还有父亲和母亲的心意,这完全是不一样的。”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薛瑞天一摊手,“我觉得还是可以理解的,伯父伯母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他们两个可以冰释前嫌,可以相互扶持的走完这一生。对了,你们把乌乌拿出来之前,已经跟伯父伯母说过了?”看到两个人点头,他轻轻叹了口气,“看到乌乌终于物归原主了,伯父伯母泉下有知,也会放下心来的。只是……”他看向抱着乌金重弓不肯放手的晏伯,“我们要重新组一个弓箭队吗?小茶已经继承了晏伯所有的本事,不说跟晏伯相差无几,但也差不多了。现在先锋营虽然也有弓箭手,但……”他摇摇头,“跟晏伯带领的弓箭队相比,那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办法相提并论。就像老乔刚才说的,我们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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