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又指指那个撒泼撒了一路的女人,“还有你,跪下!”
别看那个女人在庙会上以及从庙会到衙门的这一路上都在干嚎,但真进了衙门,来到了大堂上,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强迫的压力以及不可侵犯的权威,立马就把嘴闭上了。听到薛瑞天让他们跪下,二话不说,拉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就跪倒在地。
“死者家属来了吗?”薛瑞天伸着脖子往门口看去,“还没来吗?还是没有家属?”
“国公爷,侯爷,将军!”派去叫人的沈家军兵士跑了回来,说道,“小吃摊摊主家里就一个人,没有家属。其他的死者是小吃摊摊主的朋友,也是摊主的邻居,和摊主一样,他们都是独身一人。”
“禀各位大人,我就是摊主的亲属。”进了大堂之后,那个小孩也不用别人说,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腰杆子挺得很直,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是我亲舅舅,其他的几个人,是他原来的小厮。”
“拿一个垫子给他,别把膝盖跪坏了!”沈昊林让影十八给小孩拿了一个垫子垫在膝盖下面,看到小孩很有礼貌的向影十八道谢,他产生了和沈茶一样的想法,这应该是一桩有预谋的复仇,对象是小孩的亲生父亲、继母以及这个所谓的亲舅舅。“好了,你可以开始讲述你的故事,首先,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姓甄,叫甄大宝,这是我的父亲,叫孟武,这是我的继母,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她原来是个舞娘,是我父亲一直养在外面的女人。”小孩指指那个小吃摊摊主,“他叫甄行,我母亲的弟弟,我的舅舅。”
“孟武……”薛瑞天摸摸下巴,想了一会儿,“甄氏酒庄就是你家的吧?”
“是!”甄大宝点点头,“大人,他们和我母亲的恩怨,我可以请我的奶娘和老管家来说吗?我年纪小,有些事情没有他们这些老人清楚。”
“可以!”沈昊林点点头,“他们在哪儿?”
“被关在甄氏酒庄后院的柴房里。”
“去找!”
沈茶朝着影十八使了个颜色,十八点点头,带着一队人走了。在衙门口遇上了要回匕首的影十七,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各自离去。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影十八带着两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老人回来了,两位老人家往堂上一跪,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孟武、还有一直都不怎么安分的那个继室,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看着那两位老人家的样子,跟看到了鬼似的,摆出一副“你们怎么还活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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