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天是我们殡仪馆小刘去的!我跟他轮班,我记得那天我没去!”
“还记得我刚才问你鞋的事吗?你这鞋哪来的?”
“捡的!”
“在哪儿捡的?”
“就前两天那死人的时候,嗨,公安同志,我就给你全交代了吧,我这双鞋是从死人脚上扒下来的!”
“死人脚上扒下来的鞋你都敢穿?”
“那有什么的,我祖上就是干这个的,从来不犯忌讳,死人脚上扒下来的鞋一样穿,这可是双星,45块钱一双,我一个月都挣不了45,这么好的鞋就直接扔火里烧了,多可惜啊!我这个人最看不得糟践东西,反正家属心意到了,我就顺便替他们回收利用了!”
“家属?可是你脚上的鞋是44码的,这么巧吗?”
“我捡的,我哪知道那么多,当时从车上搬尸体,结果回来的时候打扫车厢,我就发现那双鞋落在我这儿了,人都烧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说你搬尸体的时候没注意,鞋落在了车厢里,回来收拾的时候才知道的?”
“是这样的,公安同志!”
“先不说这个,案发那一天你确实没有去过医专?”
“没有!这年头怎么说,医专那边是培养医学生的老师,跟我们殡仪馆这边要尸体,然后市里面一些老干部响应国家号召死了之后都把遗体捐献给医学研究了,好多国家领导人也是这么干的,这年头他们身体都不好,我们今年就送了好几个过去!”
“你们一般几点送?”
“这个不好说,我们这是拉尸体的车,特别忌讳,按理说不应该用我们这种车,但是现在咱们这边条件就这样,尤其是夏天的时候,怕有味儿影响群众,万一人家觉得晦气什么的,所以我们尽量避开高峰点!”
“你们想的还挺周到!”
“不是周到,是人家人民群众真的忌讳这个,我们干这个无所谓,最主要是为人民服务,给咱们人民群众工农群众服务到最后一站,安安生生的把大家都送走,我们也算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了!”
陈青峰听着对方说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皱了皱眉头,咂吧咂吧嘴,却又不好说什么。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一时间贪小便宜,捡了死者穿着的鞋,事儿倒不大,而且案值其实说高也不高,45块钱的一双鞋可穿在死人身上,现在算来,估计扔了也没有人要。
“不是我说你祖上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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