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给关了。
这就是专业文献的烦人之处,大量专业术语的存在导致翻译人员本身必须对该学科有较为深入的研究,不然翻译出来的东西完全驴唇不对马嘴。
而这次遭遇也坚定了他学外语的想法。
他的英语水平仍是高中时代打下的基础,到了大三之后,更是几乎再也未曾涉猎。
他没打算去国外发展,但是却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文盲。
仨人聊了一会儿,徐容见俩人似乎在等什么人,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了一会儿,最终又转移到了郝狨身上,道:“你是不是搬了救兵?”
“嘿嘿,一位同事说要来瞧瞧。”
“同事?”
“好你个郝狨,我说怎么回事,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在徐容疑惑的当口,一道熟悉的声音已经传来。
徐容只觉得熟悉,没能立刻反应过来是谁,扭过头看到来人的长相,心里不禁顿时觉得不妙。
来人大高个,国字脸,瞧着四十来岁,郝狨用“同事”来形容并没有错,在过去,他确实担任过中戏的讲师。
如今央视的副总编辑,朱桐。
“哎幼,什么风把朱老师您吹来了?”
朱桐跟徐容握了握手,道:“我就纳闷呢,郝狨给我打仨电话,说我不出马这事儿就办不下来,原来是你在这等着,看你们这架势,还真是个人才。”
朱桐把话挑明,徐容反而倒不担心了,道:“朱老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如这样,等会儿咱们开条件,让人家自己选,怎么样?”
“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得打电话告状?”
“哈哈哈。”
当朱桐、徐容、郝狨以及张慧君四人联袂走近北电的阶梯教室,在坐的师生看到四人,乍然响起一阵哗然之声。
“哎,是徐容老师哎。”
“你看中间那个,更厉害,朱桐。”
朱桐、徐容和郝狨都是学者出身,而且都对表演理论的发展有或多或少的贡献,而他们所担任的职务,又让他们成为理论界如今的权威大拿。
望着四人走到最前方落座,绝大多数师生视线复杂地望向讲台一侧个头不高的青年。
今天他哪怕只要得到其中一位的青睐,立刻就能飞黄腾达。
而此时,站在阶梯教室讲台一侧的翟天林看着先后落座的四人,嘴角微微勾起。
虽然来人的重量级有些超出预期,但是对于自身的才华,他有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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