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邀请自己参加他的婚礼?
因为他问了两个同行,都没接到婚礼邀请,为了怕人误会,他也不敢再问,只是未曾预料,徐容却把他放在了如此高的位置。
汪函低沉平和的声音响彻在现场的每一个角落:“那一年,她十八岁,为了梦想,宵衣旰食,晨兴夜寐。”
“那一年,机缘巧合,他成了她的老师,她成了他的学生。”
“三个月后,他挎上行囊,策马扬鞭,辗转太行,而她,依旧留在了京城,为六个月后的高考废寝忘食,也为九个月以后的再次相见,更为八年后漫长的陪伴。”
“那时的他们,也许把彼此当作朋友,也许把对方当作人生当中普普通通的过客。”
汪函说着,拿出了台本:“新郎告诉我,那时的新娘给他的唯一印象是,执着。”
徐容闻言扯了扯嘴角,他的原话是“固执,特别爱钻牛角尖”,结果经汪函这么一美化,反倒是变成相对褒义的“执着”了。
“新娘告诉我,那时的新郎给他的唯一印象是,神秘,而且他的头发很短,体格不臃肿却特别强健,性格又十分冷酷,很符合传闻当中特殊部队的形象。”
徐容笑着,头发短是因为他刚拍完《大清风云》,至于“冷酷”,倒是并非有意,那个时候他刚刚经过许阿姨的毒打,对于女人简直畏如蛇蝎。
“那时他们相识,但那时的他们从未想过,未来他们将彼此陪伴终生,风雨兼程,岁月同行。”
徐容心中有点腻歪,汪函的语速太慢了,他早上五点多灌了一杯热豆浆,然后就再也没吃半点东西,早已饥肠辘辘。
只是听着愈发安静的婚礼现场,他突然意识到了点不同。
汪函调动情绪的能力非常强,尤其是抑扬顿挫之间的间隔以及语调的起承转合,让人下意识的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话语当中。
“九个月后,北电2005级表演系开学了,也就是在这里,他们再次相遇,以同班同学的身份。”
“熟悉新郎和新娘的朋友也许有所了解,新郎对新娘的称呼是‘小张同学’,新娘对新郎的称呼是‘徐老师’,这是他们那时的习惯,哪怕如今过去多年,也从未改变。”
“那时的他们每天早上吃过早饭,会从我们对面的路上经过,去同一间教室,去上同一节课,如果他去的早一点,会给她在旁边占一个位置,如果她去的早了,也会同样如此,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他们也从这里经过,分别,各自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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