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的,但是自觉徐容尚未毕业前,他就对他颇为照顾,而徐容又没父母,这场婚礼于情于理都该他来操办,可是除了一封去吃席的请柬外,他什么也没收到,仿佛一个普普通通的亲朋。
而且他有这么想的理由,尽管已经定下了要把他从中戏调过来,但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理论上,徐容应当在中戏打磨几年,最好等晋升之后再平调回来,也免得惹人非议,而且他相信,以徐容的能力和财华,在一帮酒囊饭袋汇集的学校出头不要太容易。
但无论从理论还是实际出发,似乎他对他的事业已经没有太大助力,他最多能做的,就是把徐容推到副院的位置,但是很多人都有一种错觉,徐容距离那个位置已经很近很近了。
濮存晰并不后悔,因为徐容的才华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对人艺口碑的扭转,也是立竿见影的,他可以拍着胸脯说,徐容加入人艺是他担任副院长以来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就是,有点心寒。
但是几句话的功夫,他彻底改变了对徐容的看法,主婚人是指为新人主持婚礼的人,一般指双方或一方的重要长辈,过去一般为男方家长、族长来担任,现代新人的父母很少自己主婚,因此常常邀请家中德高望重的亲人长辈担任主婚,嘱托新人、提出对新人成家后的要求等,俗称“新婚训词”,同时也应代表主人,感谢来宾的到来。
尽管徐容“批评”了他,可是他也明白了他不让自己操办的缘由。
徐容见濮存晰脸色柔和,却始终没说话,道:“怎么,是不是把我跟你女婿一对比,感觉特后悔?”
濮存晰听到“女婿”这个词,心里刚升起的一点暖意瞬间消失殆尽,瞪着眼睛道:“你信不信我现在立马开除你?”
“人小方都准备领证了,你这还不承认跟谁较劲呢。”徐容知道濮存晰虽然嘴上整天说着支持女儿自己的决定,可心里对于农村出身的女婿其实是不乐意的,见濮存晰要拍桌子,忙起了身,“得得得,我走总行了吧。”
徐容刚起身,濮存晰又喊住了他,问道:“证婚人你请的谁?”
“院长。”徐容说着,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这不,准备过去请呢。”
“嗯,你赶紧去吧,再不去啊,估计他就真给你穿小鞋了,哈哈哈。”
“成。”
在徐容出门之前,濮存晰又叫住了他:“你晚上有事没?”
“没啊,怎么啦?”
“喊上小张来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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