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电影的时候,主要关注的是演员的呈现效果和人物本身的特质有没有偏离,我之前看过一个戏,直接通过旁白介绍人物的性格,但是演员却又把人物演成了另外一副面孔,当时那把我给整的那叫一个难受.”
见徐容笑呵呵地看着看着自己,孙洪雷心中有点发怵,声音也下意识地越来越低,从徐容的表情当中,他判断出徐容并不认同自己的观点。
等孙洪雷说完了,徐容一边轻点着头,思考着如何直白的把其中的道理说明白。
孙洪雷猜的不错,徐容并不认同“呈现和特质一致”是观众首要的关切的观点,可是他既没有在他说的时候反驳,在他说完了之后,也没有立刻提出质疑,因为如果那么做,即使他接下来的话再有道理,在情绪的影响之下,孙洪雷也很难认同接受,大概组织了下语言,他才以一种惊异的口吻说道:“你的观点很有建设性,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极具开拓性的新思路,给了我很大的启”
孙洪雷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笑着道:“你就别胡扯了,我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是这么教的,能有啥开拓性呀?!”
“哈哈哈。”
徐容同样笑着,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孙洪雷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徐容之所以要讲故事,而不是直接告诉自己答案,必然有他自身的思考。
“大概二十多年前春节前某天的破晓时分,簌簌雪花落了半夜,地上的积雪差不多没过脚脖,一个身形单薄的中年男子提着竹篮,趁着夜色从一座座低矮的房子组成的村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了村外的省道边,将竹篮放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下,离开前,他又蹲了下来,掀开了竹篮上盖着的水蓝色半旧毛巾,雪色映照之下,一个睁大了眼睛,咯咯笑着孩子露出了小脸,他扭动着身子,可是竹篮本就不大,裹着的棉被又厚,他只能如同蚕蛹一般扭动着。”
“中年男人注视了孩子几秒钟,将毛巾盖撑开,系在竹篮的四角,防止积雪压塌,雪仍旧纷纷扬扬地落着,一片一片雪花落在毛巾上,孩子也许睡着了,也许没睡着,他渐渐感到冷,感到饿,他开始“哇哇”大哭,可是与过去不同,没有人再理会他,天渐渐亮了点,竹篮当中传出的哭声越来越小,因为雪一直未曾停下。”
说到这,徐容停了下来,没再继续讲述。
孙洪雷一开始认真地听着,见徐容倏忽停下,问道:“后来呢?”
徐容摇了摇头,道:“我忘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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