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见到活着的斯坦尼,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陈道名起了身,他准备去阳台上抽两口雪茄缓缓,走去阳台之前,他又回过头来:“这种学术的上成果,一旦被验证切实可行,很快就会流传到国外,他们没那么多学术之见,只要有用就学,但正是因此也必然会抬升咱们整体在世界表演学术界的地位,而不是像以前似的,抱着传统戏剧撑门面,按照咱们的国情,这么大的贡献,你总不会以为上头会无视吧?”
妻子看着片尾当中的徐容,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国内的表演理论一直以来陷入了怪圈,讲流派、讲体系,见人家有,为了表示自己也有,就把梅兰芳抬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但是却始终存在着实际运用的难题。
在另一方电视机前,徐容坐了一会儿,便怎么也坐不下去了,对旁边的几人道:“我去上个厕所。”
他能看得下去自己演的《大明王朝》,但是却看不下去《番号》。
这部戏,他演砸了。
不是演的不好,而是演的太好了,把同演者给衬托的有点没那么出彩了。
一直以来,他总是避免自己“斌化”,可是不知不觉当中,却还是“斌化”了。
在他的戏中,甭管戏份多少,所有人都是他的配角!
上了楼,他再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收视数据明天才能出来,至于评价,他其实还蛮期待的。
这部戏从头到尾充斥着欢乐,看着很像一出喜剧,也不乏严肃,但其内核,根本而言和喜剧是没有任何干系。
他先是抽出了个便签,缓缓写下:谨记要和同演者处在同一水平区间内。
贴在旁边之后,他才再次摊开了笔记本,继续写《毒战》的小传:
危急的形势下,我为了“戴罪立功”,决定配合张雷的行动。
从这一刻开始,我必须表现出悔过自新、争取宽大的殷切,不然会引起怀疑。
随后,通过我提供的信息,张雷分别假扮哈哈哥、黎树昌和二人接头,因为黎树昌故意使坏,差点要了张雷的命,张雷不再掩饰对我的怀疑,甚至开始对我进行语言威胁。
我应该有所表示,因为我是全心全意地在配合他的行动,刚才拍黎树昌的动作是为了救他,而非他认为的打暗号。
我要表达出我的愤怒、不满。
张雷的警惕心非常强,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试探我,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表现出被怀疑的不满。
而他的反应也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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