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容将皱巴巴的信封推了回去,道:“信你先拿回去吧,也不着急,今天先去找她们放松放松吧,收拾收拾心情。”
“谢谢你,徐哥。”
“没事儿。”
徐容见宋佚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从抽屉中拿出一本笔记本,在过去,他的确不擅长教学,但如今他自我感觉,应当有了不小的进步。
整理院里诸多前辈的生平资料,他得到的不单单是他们对于表演的理解,更多的还有对于晚辈的教导方式,以他如今所处的高度,绝大多数教学方法,他都能明白其中的深意,而他所采用的,则是最为典型的焦式教学,成长期很慢,但是一旦出师,必然能一鸣惊人。
因为她将掌握的是具体的方法。
将宋佚的事情暂时抛出脑外,徐容先是闭着眼静坐了一会儿,而后翻开了笔记本。
在笔记本的第一页,原本写着三行字:
“利己。”
“聪明。”
“狠辣。”
只是如今,“利己”之后多了个括弧,其中写着“极致”二字,而同样的,在“聪明”后的括弧里也多了“自以为”三个字。
再之后,他又轻轻地翻了一页,纸面上的字一下稠密了很多,他的视线转动,轻声默念着:
1978年,我出生在ZS市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而我的出生,也导致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在我上头有个哥哥,后来没过两年,又添了一个弟弟。
从小,我似乎就是父母最不喜欢的那个,每到过年,哥哥和弟弟都能穿新衣服,我却只能穿哥哥的旧的,每逢和哥哥弟弟打架,无论对错,挨打的总是我。
后来我意识到,我不应当因为一点小事儿和他们打架,因为那对我没有任何好处,除了挨打。
ZS市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在五十多年前,它的被外界称为香山县。
ZS市,是为了祭奠孙文先生改的名字,也就导致了,我从小听着孙文的故事长大。
只是遗憾的是,我没有老乡孙文那么好的运气,有一个自力更生,由雇工一步步成为资本家的兄长来改变我们全家人的命运。
看着这段,徐容不由皱起了眉头,随后拿起笔,将写就的“我们全家人”中的“们全家人”划去,变成了:只是遗憾的是,我没有老乡孙文那么好的运气,有一个自力更生,由雇工一步步成为资本家的兄长来改变我的命运。
他坐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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