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窥阴癖。
可是人的社交圈子、眼界又是有限的,白天忙碌工作,像牲口一样被压榨,到了晚上,又浏览各种各样的全世界发生的最无耻、最没有下限的新闻,久而久之,就会认为身处的环境就是如此,而长久的负面情绪得不到宣泄,不可能不疯狂。
至于大部分责任的承担者,他只能通过自身的身体力行,去引导。
回到院里,他吃了点东西后便把自己关进了化妆间。
今天下午要演《雷雨》。
这台戏大学学了四年,毕业之后,正式演出近四十场,排练几十遍,至于每一句台词到底说了多少遍,已然无法统计。
因为抛去时代背景,单纯的看人物的性格和命运,很容易从身边的发现相似的人,用雷同的语气说着相彷的话。
每当遇到类似的场景,他都会重新把台词再拿出来咀嚼一番。
然后又会忽然觉得过去演的可能有点不太真实。
一如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回首往事时,会对过去某些情境下做出的选择感到遗憾,并且觉得也许如何如何眼下可能会更好一点。
对于《雷雨》,他的感受更深刻一些,在人艺,这是一门入门的戏,但是想演好,难度却又直线上升。
因为其中每一个人物身上都充满了巨大的矛盾,而非其他影视作品当中的单一性格。
也许,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确确实实存在这么一群人,就像巴金先生根据自身的经历写就的《家》。
郑老爷子曾告诉他,《雷雨》当中的那句“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奇怪,今天我忽然悟到做人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他演了几十年,才真的把这句台词给演明白。
徐容对这句话第一次有感触,是跟张叔叔商量婚事怎么办时,对于两方礼节上的冲突,张叔叔不顾王阿姨的反对,全听了他的意见。
他当时觉得很奇怪,可是事后,才慢慢的明白了对方的苦心。
而感受最深刻的,是随着融入院里越来越深,他真心实意的想给院里办点事儿、搞点改革时,才陡然发觉阻力重重。
而张合平、濮存晰、任明等人也都知道他是出于善意,可是仍旧无法推行。
慢慢的,对于“今天我忽然悟到做人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也有了更加深刻的感悟。
话剧和现实的相互映照,从网络上也可以一窥究竟,就像茶馆常四爷那句“我爱咱们的国呀,可是谁爱我呢?”逐渐演变成了“我爱大清,可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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