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信力。”
袁雨若有所思,道:“所以这才是很多童星小时候演的特别好,长大之后突然就不会演戏的原因吗?”
“对,表演于孩子而言,也是一场游戏,而且他们会比成年人更愿意相信这个游戏的真实性,也就是更容易沉浸在没那么真实的规定情境当中。”徐容顿了下,又补充道,“当然,这是一方面的原因。”
至于格派认为的“极限理论”,徐容没再多说,因为他对这点仍然持保留意见。
袁雨看着二人玩的嘻嘻哈哈,也走了过去加入其中。
等到两位老爷子过来,仨人立刻停了下来,蓝田野瞧着因为自己的到来,变得拘谨的三个孩子,笑着道:“你们准备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三人却无论如何也不玩了。
到了正式排练,徐容瞧着宋佚有模有样地拄着拐杖出场,道:“绝妙啊,我就爱它,这一片潇洒,一片灵气,一股神清骨寒的气象,不见一点肉,却温柔尽致,绝代销魂呢。”
陪同在她旁边的小张同学四平八稳地迈着步子,脸上带着点含而不露的笑容。
徐容把小张同学喊过来替朱旭师伯排练的目的,就是让她通过对比自身和朱旭师伯的处理,好从中学个一招半式的。
之所以没让她替蓝田野老爷子,是因为他感觉蓝田野老爷子的处理太“妖”,短短的两场戏,老爷子将一系列复杂的处理给人一种看上去极为简单的感觉。
之所以出现这么一种复杂的感受,是徐容自己在尝试过后,才得出的结论,老爷子几乎每一个字都给了相应的处理,如出场时“一片灵气”四个字,在小院做桉头工作期间,“一”字时他的眼睛挪到了高老太爷身上,到了“片”字,稍微给轻度重音,同时视线回到了手中握着的诗稿上,而到了“灵”字,他给了一句中最重的重音,并颔首顿腕,到了“气”字,语气稍收,手腕上抬,行动上视线挪到脚下,给出符合他年龄的下台阶时看路的姿态。
如果某个表演系老师布置《家》为作业,那学生大概会集体疯掉,因为光记点就能记把人记崩溃。
但是如果刨去专业的眼光,却又让人觉得,就这?
我上我也行啊!
只是眼下诡异的是,他硬生生地从小张同学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蓝田野和朱旭皱着眉头,将视线从说词的宋佚身上转到了小张同学,他们总觉得她的步伐、神态似乎像极了一个熟人,可是无论如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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