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通过行动来表达,我总感觉咱们俩在那一个劲儿自说自话有点不合适。”
袁湶听到他的提议之后,一时间停下了收拾瓶瓶罐罐的动作,思考他提议的可行性。
徐容倒是挺勤快,孩子哭了也着急冲奶粉,可是回回冲完了,什么东西就往桌上一放,一开始她觉得没那么熟,就没说,后来熟了,说了几次,发现不管用,也就不再说了,而只每次让他抱着孩子,自己收拾。
她转过头,道:“两个人的情绪都有明显的变化,单纯的行动,可以吗?”
“我这两天看了点中性面具训练的内容,如果按照他们的理论,是可行的。”
“回头你研究完了跟我说说,我了解一点,但是一直没时间学习,现在有了孩子,更抽不出来半分钟的空闲。”
“行。”
“最近总感觉,你对袁雨很不一样。”袁湶见徐容抱着孩子就要往院里去,拿着奶瓶也跟着走了出去,她要去冲洗干净。
徐容听到袁湶的话,脚步稍微顿了下,她似乎在疑惑,但语气中又夹杂着莫名的肯定。
徐容“嗯”了一声后,便没再言语。
袁湶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见他和女儿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之后哈哈大笑,同样笑着问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其实,很难接近?”
“没有。”
袁湶轻笑了下,同样不再言语,因为她觉得两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算是同一类人。
两人没有立刻下决定,冒然删去一段台词,风险很大,一旦没能成功,人物形象立刻便会趋于扁平化。
人艺排练厅。
任明看着排练,心中再次生出了撤人的念头。
之所以犹豫到现在,他还没下定决心,倒不是怕打击宋佚的积极性。
而是没人可换。
眼下院里能上的人,全都有了安排,不然复排《家》,也不会让艺术处的孙丹凑数。
随着“杀姬”情节的到来,宋佚缓缓倒在了王班的怀中。
“西施,范.”
宋佚把“西”字念的很高,到了“施”字,她的声调急转直下,以至于“范蠡”的“蠡”字,几乎微不可闻。
她是地位低下的姬妾,一直以来,总是被人当作礼物一样送来送去,可是内心当中,她羡慕西施和范蠡的爱情。
如今,她自以为的属于她的“范蠡”,亲手杀了她。
任明下意识地就要按下手边的铃铛,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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