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你闹心,你先歇着,等到了我喊你。”
徐容瞧着蓝田野话还没说完,眼睛直接给闭上了,胸中当即淤积一股“卧槽”之意。
你们真的绝了啊,一个晕车得休息,一个不能打扰人家休息,合着你们考我行,我问问你们就不行?
上回拉你去抓娃娃你咋就没晕车???
朱旭呵呵笑着,不是他不乐意回答,而是深刻地明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接下来还有一个月,一旦今儿个开了个头,接下来的一个来月就别想安生。
他上了年纪,没有李雪建的精力,偶尔的提点还行,可是徐容的技术、理论水平并不低,是眼下院里尚未离退休人员当中少有的学者型演员,问出的问题,一般都是综合了理论和实践的,每一个他都得好好考虑半晌。
这哪扛得住啊这个?!
“得咧,您二位好好歇着吧。”徐容见俩人彻底没了声,也不好再逼迫,要是俩人各自年轻三十岁,他非得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死亡笔记”。
到了地方,帮两位老人收拾房间、摆放带来的东西的当口,徐容蹲在行李箱旁,伸手就要起了一摞画纸和本子,可是他拿的时候,一手没能完全拿起,而只翻开了最下方的厚厚的老式笔记本的封皮,顺带着,他稍微探了点身子,打算用另一只手一块抱起,这么探身的一瞬间,视线落在了笔记本:
我从年轻时起,就看过一些、也听说过一些《家》的演出,冯乐山这个角色大都由一些舞台经验丰富、被称为“性格化”的演员来扮演,形象造型各异。
现在要我演了,我应当从何着手?
我有个主张.
徐容半蹲着身子,正要继续看下去,一只大手凭空而出,劈手将笔记本拽了过去。
蓝田野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自顾把笔记本放到了一旁的书架上。
徐容张了张嘴,他知道笔记本记得是什么东西了,可是就看了开头,真正的实在的东西,一眼都没瞅见!
巨特么的难受!
等收拾妥当之后,李六一开始分发服装,一边发,一边叮嘱,每个人必须穿着演出时要穿的戏服,过程中,谁要是觉得不合适,可是找他意见、说要求,只要合理,立刻调整。
但这些都是后话,在体验、储备还没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除了熟悉那个时代的两位老爷子,暂时的,谁也不敢肯定地提意见。
徐容有点心不在焉,太特么难受了,他很确定的一点是,笔记本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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