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在演出中是‘时出时进’,还是始终沉浸于角色的生活中完全合二为一,还是始终冷静的作为一个旁观者,意识到自己在表演?
诸如此类的问题,从上世纪初就已经为表演大师所注意,但很少有演员会提及,我自身大多数时候也是如此。
我看着梳子时,心中总是忍不住升起些遗憾,遗憾过去没有好好珍惜赛貂蝉,有时候会哭,有时候会笑。
但是我也注意到,在哭或者笑时,又常有一个念头止不住地闪出来:这条演的不错。
可是我同样也注意到,类似的不应当出现的念头蹦出来的时候,感情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从另外一个方面,去年演完《雷雨》之后,我就开始蓄须,虽然有人说,可以通过化妆实现,但是假胡子毕竟不需要我去每天打理,吃饭、喝水等等动作,有胡子和没胡子,也必然有所不同,我也了解是否这么做的意义。
一旦在一个小的真实上丢掉了信念,就会影响了整个人物的信念和真实。
照理,我这应当算是追求真实,算是“合二为一”了吧?
但正因为如此,到了拍摄的时候,我就像多了一根神经,它总是监督着我,哪个动作做的不够扎实、哪个表情不够生动、哪个细节不够自然,多了这么一根神经,有什么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可是它不符合斯氏体系的完全体验。
同理,作为一个正常人,我不可能做到完完全全的忘我,百分之一百的变成角色,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同样的,也不可能把自己彻底剥离出来,始终冷静地观察自己的表演,恍若观众,因为总有那么一些场景,让自己感同身受,就像我看着梳子时,会想起几年前学校的食堂当中一个人捏着快子的场景。
这是理论和实践的偏差吗?
我想是,但也不是。
对此,我有些猜测,一个活人的心理也许本来就有许多杂念,就像我写的这篇总结,如果有人看了,虽然他们也在认真地读着,可是心中难免会升起“哎,虽然看不太懂,但是这篇不错。”或者“玛德写的什么玩意!”的念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我的存在,就是“我”当时的杂念?
是否如此,我不太确定,但是用辩证的思维去看待某些事物、现象,总会得出许多有意思的东西。
四、关于即兴
母庸置疑,即兴的前提是体验.......
徐容放下笔,从头过了一遍之后,眉头不由皱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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