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陡然阔绰了,剧组在原有群演的基础上,临时又请了一组群演过来,而不是原来的场务穿着军装、道具打着领带,撂下手里的活就是群演。
这本没什么,但是也不知道另外一个负责群演的副导演李素被陡然富裕的生活给撑着了还是怎么回事,他开给后来群演的价格给的比原来那一组的多了二十块钱。
正常情形下,没人会在片场谈论钱的事儿,可是晚上一上大夜,后来的群演不干了,要加钱。
于是酬劳一下子就暴露了,而原来的那帮群演一听,当场吵吵着要求同工同酬。
李素也不知道怎么沟通的,没大会儿,两帮群演直接衣服一换,人全跑了个没影儿。
姜伟弄明白了情况,人当场给气笑了,他是个文人,文人骂人一般不带脏话,但是往往又比脏话更难听,后果也更严重。
“去财务把钱结了,收拾东西滚蛋。”
再次开机,则是隔了一天。
中间的一天也没歇着,双马尾去联系群演,剧组在酒店开了一天的会。
因为姜伟在写剧本的时候,几个情节大概他还没想清楚,竟然直接用古诗词凑数,看着像那么回事,但实际上他也说了,肯定得调整,具体怎么调整,开会研讨。
乌烟瘴气的熏的徐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到再次开机,大概是耽搁了一天的缘故,宋嘉的情绪半天上不来。
要拍的是俩人吵架的一场戏,翠平想在院子养鸡,余则成不让,跟着词,两人的情绪一路走高,但是余则成和翠平的角色设定决定了两人情绪的上升方式是不同的,徐容的情绪是跳跃式的爆发,而宋嘉的情绪则是渐进式的上扬。
徐容必须压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最终瞬间爆发,但是他的爆发也得压着。
俩人过了一遍词,直接开始实拍。
“预备~”
“开始。”
“哎,我想在院子里垒个鸡窝,省得老跑大集买鸡蛋,那么贵。”
“不行。”
“有什么不行,我闲得慌。”
“闲得慌也不行,这是犯纪律。”
“你少拿屎壳郎当药丸子,垒个鸡窝犯什么纪律?”
“你喊什么?你小点声,想撒泼是不是?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说谁撒泼?你特么再说一遍,老娘把你...”
“停。”
宋嘉的劲儿有,但是徐容一抬头瞧她,她跟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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