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想的,只要他同意,并帮她转达就行了。
她愿意捐钱,村里人自然是人人高兴的,毕竟就算有的人有钱,能不出这两千块,那也是好的啊。
除了极少数跟孙家不对付的人,看孙安然这样有钱,私底下酸两句,说安然吃饱了撑的,花这么多钱做这个,有这么多钱,自己家留着用,做什么不好,大多数人自然都是夸的,毕竟让他们不用花钱,不夸才怪了。
这让孙父获得了极大满足,不免越发夸安然。
看老家的人,尤其是孙父,这样夸安然,本来看着安然风光就难受的孙安乐,彻底崩溃了。
她现在都不愿意回老家了,偏偏因为就住在县城,一个月要不回去一趟孙父孙母就会抱怨,说他们也是她父母,现在她嫁了人,只知道婆家,不知道娘家了。
孙安乐到底是在乎名声的人,怕风评受损,被人骂她就在县城,都不愿意回来看看父母,于是只能一个月回来看他们一次,毕竟谁让她工作在县城,家也在县城呢,要是像孙安然那样,工作在京城,家也在京城,那就不用担心了。
而回去呢,就是受气,经常听人们和孙父夸安然,听的她完全接受不了。
她不敢骂孙父孙母,更没理由说村民们,便只能打电话骂安然。
“你在京城过的好,没考虑过接济我们就算了,却跑去接济那些村民们,现在人人都夸你,说你比我好,我做错了什么,要让他们这样比较?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发达了,我没跟着你得到好处就算了,还要被你这样害惨了?你一年就回来一次,爸妈都不说你,我呢,一个月不回去,就要被说,凭什么,凭什么啊!”
看孙安乐这样崩溃,安然不由摇头。
她知道自己要是混的好了,孙安乐受不了,但没想到,会这样受不了。
让她不由想到,难怪人们说,看一个人的真实品性,顺风顺水的时候看不出来,等到出了事,才能看的出来了,孙安乐显然就是这样,平常春风得意的时候,什么都好,一俟出了事,就开始怨天尤人了。
当下安然听了孙安乐的责骂,便道:“你可也真是搞笑了,难道我为家乡修路还修错了?就因为你没做,没人夸你,你就要骂我不该帮家乡修路?什么逻辑啊你!”
“至于你骂我不接济你……我记得很久以前,你就跟我炫耀过,你一年能赚十万,那时候你的收入,就远超普通人的水平,现在你成了副科,又新买了一套房子,就更是中产阶级了,还需要我接济什么?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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