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然的伪装也还不错,她尝试了下在外面跟人接触,没人发现她是女人,当然了,这可能主要也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可能根本没想过,在女人少到这种地步的时代,还有女人敢单独出门,既然根本连想都没想过,就算安然女性化一点,估计也不会有人觉得她是女人,更何况,安然还是很注意模仿男人的言行举止,并不显的娘娘腔,所以自然没让人发现她的异样。
安然出了县,就按照既定目标,往边关走,毕竟都准备靠着武功立军功,接触那些武将了,不往边关走,往哪儿走?
结果刚到邻府府城——邻府府城在去边关的路上——安然就暂停了去边关的计划。
原来这天安然在酒楼里吃饭——在酒楼里吃饭的银子来自哪儿?自然是每去一个地方,在酒楼里听听这附近有哪家为富不仁,过去确定了,就去“借”一点——听那些食客在不安地议论着,仔细听,就听见他们在议论什么什么地方反贼的事。
“……我听说那张贼已经打到邻省了,咱们这儿不知道安全不安全。”
安然听了暗道,原来有个姓张的在造反。
“要照这个局势下去,肯定不安全,那些暂时还安全的地方,你们有亲朋好友的,赶紧去投靠那些亲朋好友吧。”
“投靠亲朋好友,家业总不能丢了,但要是将家里的东西都带上,搬家哪是一句话的事,况且远离家乡,生活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有担心远行和家里那些东西的人这样犹豫道。
不过马上就有明白人反驳了,道:“还管那些东西做什么,能带的就带,带不了的就算了,要不然一旦乱起来,别说东西了,小命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的住!”
“也不一定就不安全,咱们府的府兵也许能守住城呢。”那不想远行的人反驳道。
“可拉倒吧,你指望那群买官当的将军们能挡得住这群反贼?开什么玩笑,反贼来了,他们只怕第一个逃命,毕竟他们买官是为了发财的,还没发财,就要将小命丢掉,你觉得他们会这么傻?”
这话说到了根子上,虽然有人不想接受这个现实,想反驳,说也许是他们多想了,本府将军不是那种买官上去的人呢?但在天下几乎找不到一个不贪钱的官员的情况下,这种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要不信。
于是当下众人议论后,还是统一了意见,道:“还是趁着张贼没来,提前走吧,免得等来了,咱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但走又能走到哪儿去呢,现在天下烽火四起,哪儿又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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