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
安母不相信安然真的不在意,想着只怕她还不知道别人的议论伤害有多大,要知道她当年跟前夫离婚,明明是她对的事,结果不知道多少人说她小题大做,说哪个男人不偷腥,哪能因为出轨就离婚,她就是在那时候被舆论吓怕了,所以第二次婚姻虽然也不怎么美满,但她就是不离婚,免得外人说的更难听。
所以这会儿看安然不在意,便想着,看来是时候让她知道舆论的可怕了。
当下安母便来到安然门外,准备嚎起来。
结果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总觉得喉咙沉沉的,发不出声音来。
安母不由大惊,想着这是怎么了?
当下便用手去捏喉咙,又用力咳嗽了几声,结果发现,还是说不出话来,不由惊呆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走出门的时候,安然已点了她的穴道。
安然这次回来,又修炼了几天内力,加上以前修炼的,内力小有所成,点穴绰绰有余,所以看安母用败坏名声威胁她,她就直接让她说不出话来。
其实就算没学武功,不会点穴,安然也不怕安母嚷,这小区是新小区,人员来自五湖四海,大家都是城市里的陌生人,又不是那种老小区,好多都是以前分房时代,同个工厂或同个单位的,彼此是熟人,这种新小区的人,谁会管其他人家什么破事啊,所以安母就算能开口说话,将她骂的狗血喷头,她也不怕。
更何况,她这会儿被她点了穴,嚷不出来。
“你嚷啊,怎么不嚷了,我听着呢。”安然闲闲地斜倚在门上,道。
不知道怎么的,这样的安然,再加上不能说话,安母陡然间,觉得安然笑的挺毛骨悚然的,捏了喉咙半晌,还是说不出来话,想问问安然对她做什么了,但又问不出来,慌了的安母赶紧走了,去了医院,想查一查情况,结果刚到没多会,才挂了号,她就发现她能说话了,虽然能说话了,但她还是让医生看了看她的情况。
那医生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安母还一个劲地问他,她喉咙是不是出事了,便不由不耐烦地道:“您喉咙没事,好好儿的,能不能出去,让其他病人进来?”
安母看医生不耐烦了,怂了,赶紧出来了。
等出了医院,安母便给安然打电话,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安然故作不知道地道。
安母可不相信,道:“没做什么我会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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