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如同真的在纸上爬。
要真形容起来,就像是写字的这个人并不能很好的控制笔,也不懂得这些字该如何书写,却硬是艰难的拿着笔一点一点画出了这些字一样。
对,就是像画出来的一样!
虞幸对画画笔触敏感,一眼就看出,信上的字不是在写,而类似于某种临摹,拿笔的人将他看作一个个符号,别扭地临摹下来。
他哥没得过几年精神病写不出这东西。
而在这个副本里,和鬼有关的概率比得了精神病还要高得多。
再看内容……
【小幸,瑞雪祭快开始了,你今年还是不回来吗?今年的雪时花一定会开的特别漂亮,我希望你回来看看,我们一起赏花。】
【冬天还是这么冷,哪怕有炭火,也冻死了好几个人,爸的身体也被冻坏了,天天坐在轮椅上,还好保姆会照顾人,没让我们操什么心。】
【对了,园丁爷爷也老了,要是你还不回来,恐怕就看不到他最后一面了。妈也很想你,她让我转告你,她不会再做那种让你害怕的事了……好吧,其实我觉得那就是个小事,只是误会,你都长大了,应该不怕了吧?】
【回来吧,回来吧,你还没见过你嫂子呢,我想把她介绍给你认识,我们从小就总喜欢一样的东西,我喜欢的女人你肯定也喜欢,她真好,真的。】
【外面哪有家里好呢?你要是回来,我把以前争赢的东西都送你,我喜欢的女人也送你,你讨厌那个保姆,等你回来我们就把她辞退,你会开心吧?】
【逃了(涂掉)出去玩了那么多年,已经够自由了吧?】
【快回来吧,再不回来就来不及了■■(涂掉),我是说,来不及参加瑞雪祭了,全家人都在等你呢。】
行吧,内容也不像个正常人。
虞幸看完信只觉得想吐槽的地方太多,细思极恐的地方也太多。
光是这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的措辞,以及写到后面愈发不耐烦,有些东西直接涂掉的举动,写信的“哥哥”就绝不是个能相信的东西。
爸爸冻伤了,园丁要死了,妈妈做过让人害怕的东西,保姆令人讨厌。
这个家可真是藏龙卧虎,集齐了恐怖片各大要素。
虞幸把信纸叠好放回去,思索片刻。
这个家是得回,但不紧急,就算他今天提前打听到位置,也不能在今天就去。
今天的时间是要留给主线任务的,等他们这些推演者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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