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特里劳妮教授的死亡预言,八成真就是她的欢迎新班学生的方式,这种事只要找人问一问,其实也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至于,艾伯特会不会预言,弗雷德与乔治更倾向于这家伙应该是会的。
没办法,他那张嘴已经说中了很多的事情。还有一点,艾伯特不喜欢让太多人知道一些事,例如究竟会不会占卜。也许,艾伯特不介意私下跟他们说这些事,但当众询问就是故意挑事了。
而且,这家伙喜欢说一些真话,一些假话,还有一些半真半假的话,让人彻底搞不清楚那些是真话,那些是假话。
弗雷德与乔治也从来不在大家面前问一些比较隐秘的事,就算是问了,也纯粹就是玩笑性质的。
想知道什么,晚上回宿舍私下问就好了。
也就李·乔丹的僵脑袋一时半刻没能拐过来。
弗雷德与乔治都纷纷朝着李·乔丹投去让他闭嘴的眼神,然后岔开了话题。
“接下来还有一节变形课,下午还有神奇生物课与魔药课,这几天的课程排满了,真难受。”
“你的数学占卜就这样翘掉了。”他们经过没人的走廊时,乔治才皱眉问道。
“没有,已经让分身去上课了,好了,别问我是怎么做到的,这需要保密的。”艾伯特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走进旁边的男生盥洗室的时候说道,“等我一会儿。”
艾伯特轻推隔间的门,发现隔间的门被人锁着,轻轻扣了三下,隔间的门也传出三下扣门声,艾伯特转身走进旁边的隔间,刚关上门的时候,原本锁着的门打开了,脸上有些疲惫的艾伯特从里面走了出来。
至于刚反锁门的那个隔间,艾伯特正在从皮袋里掏时间转换器,把它带在脖子上,然后把时间转换器转了一次。
艾伯特感觉得自己的时间在飞快向后退,耳朵里似乎有东西在猛敲,下一刻,他觉得脚下踩在坚实的土地,所有东西又都聚焦在一起了。
收起时间转换器,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艾伯特便快速走出男生盥洗室,准备去上数学占卜课。
“话说回来,算术占卜的上课地点好像是在八楼的7A教室。”艾伯特喃喃自语道,“唉,又要跑很远的路程,真是够呛的。”
算术占卜的“命理学”算是算术的一个分支,是指对许多事件与同时发生的事件之间的神秘关系。
韦克·菲尔德的《数字占卜与图形》这本书艾伯特早就在暑假的时候看过了,对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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