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为娘这手上也拮据的很呐...为娘都三年没换过新衣裳了...你那些个姨娘,也个个饿的面黄肌瘦,生活贫苦,宫内盈余又不多...”
“为娘...深感心痛...日日揪心啊...”
“……”
长孙皇后是这么说的。
李宽走在出皇宫的路上,回忆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撇了撇嘴。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在长孙皇后嘴里,她过的那叫个凄惨、苍凉,什么三年没换过新衣裳,半年没吃过好吃的,见到喜欢的东西是左右都不敢买,甚至还要经常问那些个贵妇借钱周济。
屁!
胡扯!
纯粹是胡扯!
李宽又不是瞎,立政殿内的古画、瓷器、金银首饰,都不知道有多少,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平常百姓家吃上几年。
若这还叫生活贫苦,那李宽以前岂不就是个要饭的?
当然,心里是这么想,表面看到长孙皇后可怜兮兮的诉苦,李宽咬牙,还是分了她一成娱乐城的利润。
前提是,她需要帮个忙。
在娱乐开业时,带那些个豪门贵妇来捧捧场,长孙皇后当然欣然同意了。
至此,李宽便离开了两仪殿,一路回了工业园。
刚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内,一个令他感到迷惑的人,映入眼帘。
“孔老头?”
李宽愣了下,皱眉道。
不远处的木质沙发上,孔颖达正坐在那,细细品茶,在他旁边,则是在见到李宽到来后,便站起身的墨清清。
“哒——”
孔颖达放下手中杯子,微笑着看向李宽。
“楚王殿下,许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啧,看到你顿时不好了。”李宽轻啧一声,一脸晦气表情,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孔颖达对面,翘起二郎腿道:“说吧,来找本王干嘛!若是想让本王回去修学,那就免开尊口,慢走不送!”
李宽端起墨清清递上来的茶,抿了一口,目光打量着孔颖达,双手更是隐晦的在颤动着,不知为何。
话要说起来,他和对方之间还真存在一点恩怨。
这老头是国子监忌酒,同时负责教导弘文馆的皇子、公主,当年李宽逃学,甚至揍夫子,可是没少被他用戒尺打手心。
以至于,如今一见他,李宽就有些手痒。
内心想着这些,李宽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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