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开口说话之人,竟然并非他人,赫然便是张大海。
听闻此言,原本手持银针、正欲施针的潘自治瞬间僵住,其手臂悬停于半空之中,整个人都
随后,他面色一沉,带着些许怒意缓缓地转过头去,一双眼睛犹如喷火一般怒瞪着张大海,厉声道:“臭小子,你可晓得自己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面对潘自治的质问,张大海面不改色,再次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所言非虚,您这一针若是扎下去,冯总的性命恐怕就难以保全了。”
“放屁!纯属一派胡言!”
潘自权一听这话,顿时像一只被踩了其中一个女医生,更加抵毁道:“中医”尾巴的猫般暴跳如雷。
他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
“无知小儿,老夫行医多年,治愈患者数不胜数,从未出过任何差错!今日你竟敢在此信口雌黄,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老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张大海道:
“很简单,冯总虽然得的是肝癌,但病因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你的梅花针法不会有什么效果。梅花针法行针霸道,很消耗病人的元气。冯总本来就严重的内耗,身体虚弱,你要是行针下去,他轻则元气耗尽,器官衰竭。重则当场血液逆上,造成脑溢血,无可救药。”
听闻此言,在场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一个个都露出迷茫之色,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心中纷纷暗自思忖着:“梅花针法?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而此时,身为施针者的潘自权却是心头猛地一震。
要知道,这梅花针法乃是他家祖传之术,向来都是秘而不宣、绝不外传的。
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子竟然能一口道出其名,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惊讶和疑惑呢?
难道说,这小子竟是通过某种不正当的手段偷学到了自家的独门针法?
想到这里,潘自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他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怒声喝道:
“臭小子,你究竟是如何知晓梅花针法的?这可是我们潘家独一无二的针法,向来只有我们潘家族人才能学习掌握。你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又怎会得知其中奥秘!快说,你到底是从何处偷学而来的!”
面对潘自权的质问与指责,张大海却是不屑地冷笑一声:
“哼,偷学?你也太看得起你们潘家的梅花针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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