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了祭台上。
白凤喜看着那道背对着他们,仍然挺立的背影,心中有些悲戚。
他们隐忍多年,好不容易拿回了白家。
可这才几天啊,一切都要付之东流了吗?
直到这一刻,白凤喜心中都从未有过半分埋怨白封阳的念头。
埋怨他不该这么冲动,只身一人冲进尸山吗?
可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尸山一日不被平定,陈家老祖必定不会罢休。
与其被陈家老祖打一个措手不及,倒不如此刻来得痛快。
白封阳站在祭台上,并没有被下面的活尸群给吓到。
在白家那队活尸出现的那一刻,他的视线就没有哪怕一秒钟从他们身上移开过。
这些都是他的至亲。
可是他们已经变成了活尸。
活尸……也是尸。
是被炼化过的尸。
他终于找到他们了,这一刻,他应该高兴。
可……没有。
因为接下来他所要面临的,便是应该怎样面对自己的至亲们?
把他们领回白家去吗?如果能领走的话?
不。
领回去,他们也是尸,也只能做别人手中的傀儡。
别人手中的杀器。
他该送他们走。
送他们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去。
白封阳的视线最终落在了父亲的身上。
当年,父亲拼死将自己送进十万大山,抠出自己的本命蛊留给他的情景,历历在目。
那样一个伟岸又伟大的汉子,又怎能甘愿被当做傀儡呢?
他宁愿死!
想到这里,白封阳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祭台在晃动,那些活尸中,有些龇着獠牙正在啃食祭台。
其他的,一圈又一圈,仰着脸,瞪着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封阳。
就等着祭台坍塌,白封阳落下来,他们蜂蛹上去,将他活撕了。
其中,便有那一队白家人。
白封阳终于掐诀,紧接着,那只血蜈蚣扑棱着短小的肉翅一下子飞了出来,直直地朝着父亲的方向飞去。
血蜈蚣是白封阳的本命蛊,是伴随着金蚕蛊长大的。
而金蚕蛊是父亲的本命蛊。
白封阳希冀着,或许血蜈蚣进入父亲的体内,能唤醒他的一丝灵识。
被炼化到这种程度,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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