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阴香吊着。
药引子也终有油尽灯枯的那一天,到最后只能剩下一抔药渣子罢了。
所以谢母就算再疼爱鹿唯心,都从未想过让她嫁给谢羡安。
她……这辈子注定只能是药引子。
儿子如今也二十五岁了,或许是时候为他的人生大事张罗起来了。
想到这儿,谢母拿出手机给谢父打了个电话。
·
鹿唯心喝完药再睡下去的时候,魂魄就被那块玉的力量牵扯着,出现在了冯弘志的床上。
她转头就看到床头柜上燃着的那根阴香。
只是这次的阴香闻起来,味道和上次的那一根有些许不同。
里面应该还加了别的什么相对比较霸道的香引,鹿唯心想起身凑近了仔细闻一闻,辨别一下到底用了什么香引,她也想偷师一二。
可兴许是这次伤得有点重,她的魂体太过单薄,起身的时候竟晃了晃,像是要散掉了一般。
“你还好吗?”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她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冯弘志的魂体也坐了起来。
只是他魂体敦实,几近实体,如果不是肉身还在床上躺着,沉沉地睡着,她都辨认不出来这是魂体。
鹿唯心记得之前冯弘志的魂体也起来过一次。
只是那次魂体比这次的淡,并且只能起来一半,而这一次,他甚至下了床,站在了鹿唯心的对面。
之前在白家酒店匆匆一睹,两人连话都没说上半句,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面对面地正视彼此。
一看到冯弘志,鹿唯心下意识地便说道:“冯……冯先生,谢谢你这么多次慷慨相帮,也谢谢你上次在白家没有拆穿我,大恩大德,以后在现实中相见,我会报答你的。”
冯弘志摇头:“你不用报答我什么,这是你我之间的宿命纠缠,你情我也愿。”
六年多的付出,鹿唯心没想到冯弘志竟以一句‘你情我也愿’总结掉了。
这让她忽然想到了谢母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当年是谢羡安从泥藻里将她拉了出来,她这条命都是谢羡安给的。
她感激谢羡安,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地割血去救谢羡安。
可现在,事态的发展似乎与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了。
“你很虚弱。”
冯弘志出声打断了鹿唯心的思绪,他向前走了一些。
在鹿唯心抬起脸来看向他的时候,冯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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