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干什么?这么做就不怕被灭门吗?
张砚心里提高警惕,同时完全想不通对面送上歌舞表演的这两个宗门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如此行径就跟找死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他们笃定即便大罗金仙也不会发现他的手段?亦或者另有底气?
“不过这些力量影响情绪为何偏向躁动?”张砚虽然阻隔了那股莫名力量的侵入,但同时也摸清楚了这股力量在他体内想要做什么。
严格说起来也谈不上伤害和危害,或许这就是为何对方敢于堂而皇之的在这种情况下当着如此多金仙甚至大罗的面使花招的原因之一。没伤害无危害,那就不会出现明显的仙体反应,也就更难发现。
可为何要挑动情绪,让情绪变得躁动呢?是为了让观舞听歌的人更容易迷乱进去吗?
张砚心里对这个猜测并不认同。因为躁动和欲念上头虽然也有共通性,但并不是直接可以划等号的。躁动覆盖的情绪更多更广。机会能将所有情绪都放大。
“看来这助兴歌舞倒是不知助的是什么兴?”张砚重新开始夹菜喝酒,神念中发现似乎在场的就他自己有这方面的察觉。包括边上的几位大罗似乎都对红云宗和啸日门的花招一无所知。
连着六首歌舞过后,红云宗和啸日门的人才行礼退下,周围的掌声和叫好声如雷动,情绪几位高涨。就连不少天仙甚至金仙都卖力的鼓掌,表情中的意犹未尽简直遮掩都没有。
“这至于吗?”
反倒是把张砚这种从始至终都淡定的人显得很古怪。甚至张砚都发现不少退场下去的红云宗还有啸日门的弟子都看似无意的总要往他这边瞄几眼。一两个人这样也就罢了。十几二十人都如此,张砚就明白或许对方应该就是因为他的“不受影响”所以才侧目的。
而这时候不等张砚再做打算,坐在张砚不远处的谢洐已经敲了一下桌案上玉碗,清脆的声音过后,才开口说道:“明日便是我明月谷祭器的万年大典。诸位能来观礼乃是我明月谷之荣幸,谢某在此代表明月谷上下,敬诸位一杯,还请诸位满饮此杯!”
一边说,谢洐就一边站起来,高举一下酒杯,然后笑着左右侧了一下身子,遥敬之后仰头一饮而尽。
谢洐敬酒,在场的哪个敢不给他面子?纷纷起身仰头干掉杯中酒。并且祝贺声此起彼伏。似乎一下就到了提前恭贺明月谷大庆的环节。
但几杯酒的时间过后,谢洐刚坐下不久,坐在他对面的一人又站了起来。
“谢门主,明月谷大庆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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